“那是——将棋?”
对于棋士的圣地——这样。
在无人岛长大的七花当然,对将棋的下法完全不懂。不过在这个村子里是怎样对待这项竞技的,住了一晚就明白了。
因为在留宿的这个房间里的桌子上,理所当然地摆着将棋盘这样。
若然有像刀大仏那样的将棋大仏的话,七花应该不会感到惊奇吧。
“这样就?在这一带的大家,都舍弃了剑了?”
“也有没有舍弃的人。这没有舍弃的人中的最后一个——就是第十二代当主汽口惭愧。”
心王一鞘流。
连幕府也闻名于内的流派。
但是这闻名的流派也,现在连一个门生也没有,继任人也没有——落得了这样的困境。
或者,剩下就只有建造得气派的道场和,
王刀『锯』而已。
“……这样就,不会轻易地让给我们了。不是像流派的自豪这样的东西吗?而是还是传统的证明。”
“对。这样就更难交涉了。”
“对于虚刀流来说就接近于说请把一条手臂给我吧这样。”
“……不,认为还未至于这样。”
这样的话,
比起手臂——更可能是剑士的心。
七花这样想。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对了。是与宇练银阁打起来之前。咎儿,你这样说过吧——‘若然刀的所有者是一个好人的话,你打算怎样做?’这样。这次就是这种情况吧?”
“汽口惭愧是不是好人这暂且不管——依据情况可能会是这样。实际,若然就算这样也能像粉雪那样能够交涉的话就没关系了——看来不能这样了。”
“唔恩。”
七花点头。
“可是,看起来不像是会将刀作为胜负的赌注的性格。王刀『锯』非常必要,除此之外并不认为想要其它的完成形变体刀。和敦贺迷彩那时不一样——话虽这样,像校倉必那样想要刀以外的东西,看来也并不会这样。”
“这我也知道。唔,从像我这样的人看来这种人是最难对付的——无所最求,而且以高尚品格自夸。虽然不知道王刀是怎样的刀,但最少那个女人是真正的王道。”
“上代的汽口惭愧也是这样?”
“未曾见过一面。我作为奇策士,尽量不与武学方面扯上关系——但,据闻是一位出色的剑士。也就是说与武学完全扯不上关系的我也有所耳闻般的出色。说不定那位大人物对虚刀流的存在,或者是知道也不奇怪——不过看来就算是年轻的现任当主汽口也,似乎是不知道的样子。”
“这二十年间真的变得无名起来了,虚刀流。”
虽并不是打算追求知名度。
不过作为现任当主,七花感到有一丝寂寞。
“嘛,毫无办法。那,接下来应怎么办——真的,若然是这样的话,在这天童没有王刀的话反而更好呢。”
咎儿终于,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七花对于这句话,“这样的话就”地,完全想到了别的事情。
“在天童有完成形变体刀的话——真庭凤凰向我们透露的情报就,变成完完全全全部都是真实了。否定姬的复权也,在踊山听到的关于姐姐的情报也不是说谎——”
忍者的情报——全部准确。这倒不如,反过来说变成了不得不警戒起来的情况。
这种程度的道理,就算是七花也明白。
只能是就算是交换这些情报也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