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口以郑重的语气——果然干脆地,重复着那个回答。
“就算来多少次也好——我是不会将王刀,交给你们两位手上。这木刀既是我心王一鞘流自豪的传承之物,也是心王一鞘流当主的证明。”
“恩,你所说的完全理解——并没有打算重复同样的话题。不过就算这样说,我们是不会就此罢休这也明白吧?”
“若打算付诸于武力的话……”
汽口惭愧——用木刀摆起了架势。
立刻,如所说那样。
“这边也做好了迎击的准备。随时也可以——请放马过来!”
“不,并不是打算来打架……”
这真是就算是咎儿也难以应付。
虽然并不是脾气急躁——但有点武断。
应说是顽固吗——这样就真的没有交涉的余地了。
大体上,若然搜集对象是木刀的话,比起其他的刀更难以付诸于武力。虽并不是薄刀『针』那样的程度,但以强度稍逊一筹的木刀为对象的话,鲁莽的作战可能会折断刀。
折断了的话就什么也搜集不了——不过战斗的话,
终究能够在双方同意上提出一对一的战斗已是最好的情况了——
“只不过,姑且也应该给我们一个机会吧。让人吃闭门羹可不是什么体面的待人之道。”
“……”
“若然能够在报告书上说你是一个有与王刀『锯』所有者相应气度的主人的话,这件事也能完满解决——”
“这样——就可以吗?可是——”
就算这样汽口也——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不能说是令人满意的反应。细细地想想这表情的意思的话,看起来似乎是无论如何都打算采取将这开始麻烦起来的两人赶出去的手段这样。
但咎儿还是一个劲地说下去。
只要给我迷惑起来的话——就有机可乘。
“所以,汽口阁下。先希望能跟这个我来用将棋分胜负——然后若然这胜负我能从你身上取得胜利的话,希望作为这胜负的赌注王刀『锯』,能用在这的虚刀流第七代当主、鑢七花交换。”
结果是惨败。
话虽如此,并不就是奇策士咎儿在将棋上败给了汽口惭愧这样的意思——倒不如说在这个对战上,她恰好如计划那样取得了胜利。
纷争之事全用将棋解决。
虽然不管怎样都是有点小题大做的处事方法,但是在这天童是十分通用的惯例——当然这虽然是圣地的话,不爱好将棋的人应该非常少,但若然汽口并不是这一类人的话作战就成立不了了,不过在之前拜访道场之时,在草席上,果然地摆着将棋盘这事,眼光敏锐的咎儿早就注意到了。
在这里提出“与鑢七花决斗,七花赢了的话就交出王刀『锯』”这样的条件的话,汽口绝对会拒绝——没有得到对方承诺,这样强行地的话,就真的变成了暴力行为了。
考虑到了难以交给心王一鞘流以外的人和会有将王刀弄断的可能性,就不会愚蠢地这样提出了——所以咎儿加入了一两件缓冲之物。
就是将棋。
而且,并不是将将棋作为直接的条件——咎儿将棋赢了的话,这时七花与汽口的胜负就成立了,这样,通过设立一个过渡条件,诱使对方妥协。
从汽口的角度看,只要在与咎儿的对局里赢了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就算输给了咎儿也好,只要之后在与七花的决斗中赢了就也没有问题了——估计到这样能守护好王刀『锯』,危险度也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