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断言着。
七花接受了这样的假设后,
“恩……”
这样,首先先想了一会但结论却是,
“不知道。”
只是这样。
“就如你刚才说的那样,那个女人的实力,根本不能完全引出实际上当我能发挥全力时,会被以怎样的方式对付什么的完全不知道啊。”
“因为印象非常好吧。”
“与其说印象不如说等级吧。不过,只是……就是这样。这样的话,比起在比试时,可能是挥刀练习时的印象更为深刻。”
“哦!”
“没有破绽,这样认为。就有如紧绷之弦。”
应该是回想了那时的情景,然后七花似乎挑选了一翻字句后,这样说道。
“周围的气势,确实给人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这样地在剑道上努力的人,第一次看到。”
这确实咎儿也是这样觉得。
目前为止的旅途中,咎儿和七花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剑士这样热诚地投入到剑道里的样子,没见过。对于那些剑士来说,剑术终究只是手段而并不是目的。连那个剑术的天之骄子的锖白兵也,总是考虑着自己的剑为何而挥动。
汽口不同。
剑既是她的目的,又是目的地。
对于像七花那样马马虎虎,没有目标,仅仅只是遵从旁人意愿那样活着的人来说,这样的,拥有能够有所投入的这样的人,老实来说是一种威胁。
顺便说一句,七花被只是为了复仇而生的咎儿吸引的理由,其源头基本上和感受到威胁的理由一样只是咎儿没有深究到这一点。
也没必要深究到这一点。
“所以嘛,空手,也就是即使和这样的我的临战态势战斗,也会让我陷于苦战吧,这样认为。虽不认为是与锖白兵、姐姐并列的身手……但就算这样,在目前为止的刀的所有者中,能够占据靠前的位置呢。”
“呜恩。”
“第一位和第二位是鑢七实和锖白兵这没有变,不过汽口可能能在三位到六位间占有一席之地吧。”
对于玩弄计策的这种人,七花不擅长对付。
这是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对七花作出的关于现况的结论虽汽口绝对不是会玩弄计策的人,但依然让七花这样觉得。
有点心寒的事实。
“……头疼起来了。面对这样身手的对手,能让拿着木刀就变弱的你胜利的方法根本想不出来。”
并不是比喻而是真正的头疼。
发生了完全是意想之外的事态。
“和锖白兵、姐姐、日和号那时那样,没有什么好的作战方案吗?”
“就算说是作战方案,基本上我关于战斗的事是一个十足门外汉。太过深入的话反而适得其反……事实上,在萨摩搜集贼刀铠之际,我提议的通甲术不是对校倉必没有效果吗。”
“确实也有过这样的事。”
“大体上,立足于和锖白兵、姐姐、日和号对决之际的我的奇策,终究是以你身手的强度和熟练度为前提只要有你会弱化这样多余的条件的话,就算是曾有出色表现的我也无计可施。”
“无计可施,呢。”
所以是困境。
虽然对于咎儿并不是放弃使用计策这样,但对于这番话七花联想到将棋上了。
“那方面的话怎样?”
这样,问道。
“那家伙将棋的实力。”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