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奇策,是以我是使用的刀剑的新手为前提想出来的吧?不过呢咎儿,十日前就不清楚,在你苦想奇策的期间,我一直接受着达人的汽口的直接指导我不是已不能说是新手了吗?”
“恩。”
“总之,老实说,我关于刀剑的才能的缺乏是非常厉害。。。。使用木刀的练习,可以说从挥刀开始就没有向前进展过一步。不过关于规矩和规制就不同了。毕竟是现场教授的的东西关于那方面的话有了一定程度的理解。”
“唔恩。。。“
似乎是说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咎儿暂时地浮现了思索的表情,七花在这是,继续地说道:
“嘛,如咎儿你知道那样,我的脑筋转数很慢啊可能是要现场教授这样才能理解的程度,而且,还有另外一样,关于自己的练习虽果然还是不成器,但在这十日间,旁观了作为达人的汽口的练习呢。虽然像姐姐的见稽古是模仿不了,但比起十日前,关于木刀剑术,我已不是一无所知吧咎儿这次刚刚提议的奇策,我越是剑道的新手,成功率不是就越高吗?这样的话,对这五十五十的情况有点不详的感觉。”
这样说了。
“是这样吗。”
咎儿,接纳了七花的指出,点点头。
“确实没有考虑都这点。对于我来说是失策好,明白了!”
这样说道。
然后咎儿,非常自然的动作地,保持坐着的姿势靠着膝头的移动贴了过去,张开左右手,伸向七花的蓬松的头。
对这个动作感到迷惑的七花,动也不动。
也不避开。
鑢七花,对来自自己主人的咎儿的攻击全部不躲避,欣然接受
“啵”
咎儿,将自己的细唇印在七花嘴上。
究竟被做了些什么。
七花,霎时间迷糊了。
就在这迷糊之际,咎儿迅速地离开了七花的身体,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然后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地:
“还记得刚才,发生过什么吗?”
这样,问道。
“。。。。。。”
摇了摇头的七花。
然后说:
“完全不记得了。”
然后已是第二天。
虽然几经波折但大致上,事情如奇策士咎儿所想的那样进行着。但最棘手的是,汽口关于七花的完全还没锻炼到能和自己对决的程度的主张因为通过十日的练习七花仿佛没有任何成长,汽口就是这样说的。对于这咎儿狡辩了:
“对手的实力劣于自己的话就不足以与自己对决的这样,汽口阁下不是想得太简单了吗剑之道上没有这样的绝对。就算有怎样的实力差也好,只要执起剑进行对决的话胜负都是均等的。”
明显诡辩。
真的这样认为的话,就应在十一日前的那时说出这台词但这诡辩,以汽口为对象是有效。
她的认真、过于耿直给了可乘之机。
借此,首先就能够成功地达成与咎儿进行对局这一步,所以咎儿的三寸不烂之舌果然不赖,七花觉得。与对手汽口这样的性格交涉是不能进行的话虽如此,进行得还算顺利吧。
咎儿特意这样步步紧逼之势,可能就是为了这样。
“与咎儿阁下,早就有再对一局的想法。”
汽口也有这样的想法或者可能是咎儿对此早就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