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七花还是,
“准备好了。”
应道。
“姑且,先说两句吧这十日间,承蒙照顾了。虽然是什么也没学会的糟糕弟子,但还是不错的体验。”
“不,这边才是受到了诸多启发恐怕,我还不具备指导人剑术的能力吧。对于以这样的结果结束,深表抱歉。”
“不用道歉。若然这样我赢了你的话,不是反过来证明了你的正直了吗?”
“这也是呢……七花,你握木刀的方法不对哦。”
“咦?是,是吗?”
重新握好。
就算说是已把规则忘记了也好,这样也太离谱了。
而且。
就算是以七花是新手这个特性去偶然取胜这样,当然地,最低限度需要把握好的重点,有几个关于这几点,在昨晚,已被咎儿再三嘱咐了。
具体来说,就是犯规行为。
不能因为犯规而输。
禁止踢技。
禁止投技,禁止组合技。
当然,手不能放开木刀。
禁止对对手的下半身进行攻击之如此类。
可是,担当起裁判之职的不是其他人而正正就是咎儿,只要不是太明显的犯规行为的话,某程度的饶恕是可以做到的。对此这汽口也,把这作为是拉近彼此实力差的条件接受了不然的话,本来就不会拜托是敌方的咎儿做裁判。
作为幕府大人物的奇策士咎儿军所总监督不会有不正之举,似乎就是这样相信的。
不过即使是咎儿多少有所偏袒也好,能够的话也不想有太明显的不公正的举动。
终究奇策士是以战略取胜这样地,达到目的。
七花对于咎儿到底对这场对决是作了一个怎样的计划,开始有所眉目了虽然说过七花还是不知道为好,但事已到此,不得不思考一下了。
虽然七花不擅长思考。
依据九局的将棋对战结果决定七花与汽口的对战场数采取这样的约定,一开始就是锁定五胜四败而去行动,最终会变成是怎样的作战。
这看起来是无谓无意义的行动,究竟是拥有怎样的意义。
对此七花虽然不理解但实际,通过这几日与汽口相处,脑海中仅仅浮现出一个可能的猜测。
也就是咎儿对汽口惭愧的脾性,不就是通过这样去试探吗。
将棋。
虽说是室内竞技,但也无异于真正的战斗两者在现在的情况唯一的区别也就只有手握着的是剑还是握着棋子而已。没有既擅长将棋又擅长剑道之理,不是普通人的咎儿自己对此是非常清楚吧以文武相全的汽口惭愧为对手的话,依据其下将棋时的用子之策推断出其挥刀之时的策略,并不是不无可能吧。
所以,胜负本身怎样也无所谓。
只是想利用好这数盘对局。
然后通过这样,对汽口是一个会怎样行动的人进行了解汽口对战况作出反应的方式,咎儿不就是想有所了解吗。
下棋的方式反映人的性格。
那么从这九局的棋局中,咎儿不是获取了某些讯息吗所以这样才,倒不如说在五胜四败中,咎儿不是不得不数次地体验了败北的滋味吗。
虽也有想过提出一盘定胜负但不就是想对汽口胜利时是怎样去赢,败北时是怎样去输的这样有所了解吗。
了解后,将这知识。
原封不动地,运用到汽口与七花中的战斗里不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