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鑢七花的胜负。
当然是剑术的胜负而且没有防具,没有比试线。
汽口手持王刀锯。
七花是空手裸足的,临战态势。
虽说姑且咎儿充当起裁判一职,但这是一场不拘泥于规则的胜负。
只是关于没有防具这一点,汽口果然还是不太愿意,但这是胜利者的权利,七花这样坚持。
当然,这是有如战斗后的余兴一样的事。与咎儿和汽口的将棋战相反,相互实力有所保留地,这样,约定。
以六成功力去战。
带有这样的束缚。
然后,这时才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负。
胜者是七花。
决胜之招是由虚刀流三之架势“躑躅”使出的奥义、“百花缭乱”。
与那个剑圣、锖白兵为对手时使用过的,那个奥义也就是,汽口惭愧,对于七花来说也就这程度的对手而已。
“认输了。”
面对特意攻击到身体之前停下的“百花缭乱”,将木刀丢下,然后即场地正座坐下的汽口,就这样深深地低下头。
姿势端正。
“完全刮目相看七花阁下。虽说是不曾知道,但还请原谅竟将像汝那样有杰出身手的人作为像我那样不成熟的人的弟子般对待的无礼。”
“不没有需要道歉的地方啊。还有,别道歉。你的剑,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倒不如。
应该感到不好意思的绝对是七花那边。
“握着剑就会变弱的就有如诅咒一样。”
对汽口所说的话,有微妙的印象。
总之,这样就心服口服了。
将棋也,剑也。
于是。
“如约定那样,将王刀锯交给你们。”
“啊……谢谢……不过。”
可能是不该说的话。
七花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这样行吗?这是当主的证明吧?
“似乎我没有拥有这把刀的资格不,应该是相反呢。我已从这把刀上获得了不少。不可以总是依赖这把刀吧。本来我也是时候独立了。雏鸟离巢才能高飞。”
“……”
“或为了国家天下而使用、或将其折断舍弃,无论怎样,之后的处理就是阁下的自由了。”
奇策士咎儿与七花不同,一句话也没说接过了递过来的木刀。
就算一句话也不说。
绝对,内心有想说的话吧。
“还请将来再次前来此地。然后希望那时能再次一分高下。那时就能愉快地,将心王一鞘流的招牌,从此地守护下去。”
“招牌……招牌不是王刀吗?”
“心之鬼于心内斩除。以此自称为惭愧。从今以后,我本人就是招牌。”
汽口。
以比之前有稍稍变样的严肃表情,说道:
“作为招牌的女人。”……竟然这样说出来了。
七花觉得将来还会和像汽口那样的剑士刀剑交错吧虽这对于稍为之前的自己来说,是没有可能的想法吧。
但是,汽口惭愧。
意外地有孩子气的一面……
就是喜欢无聊的笑话……
“终于只剩下三把刀了……三把,都让庭庭那家伙们去搜集的这样做吗?
“恩,怎么办呢。并不认为那些家伙有相应的能力……不过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