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嘛,总之。”
边说着,七花边将手伸向了汽口手持的木刀。然后“稍为借我用一下”这样说道。
“当然,请自由使用——”
但将手里的木刀交给七花时,汽口露出了少少迷惑的表情。
并不是不无道理。
汽口已对虚刀流有所了解。
对这个流派——关于无刀的剑术,虚刀流有所了解。
对七花不局限于木刀,石刀、真刀、所有已知的“刀剑”都不能使用。正正如字面“无刀的剑士”那样有所了解——可是却被七花说要借木刀,就算不是汽口也会感到困惑吧。
无视汽口的这样的表情,七花用这把木刀摆起了架势。
当然——惨不忍睹。
不,老实地说的话是——令人恶心。
作为心王一鞘流的门生的十日间,七花不断地挥舞着木刀——但是直到现在,依然还未熟练。
依然还没习惯。
握着木刀这样。
若然这是,真刀的话——或者。
是四季崎记纪所制造的变体刀的话。
是完成形变体刀的话——那会怎样。
“。。。。七花阁下?”
汽口,有点担心似的说道。
“面色有点难看。。。还请不要勉强地,”
“啊,不是——并不是握着刀的身体就会变差了这样。”
说着,七花把木刀还给了汽口。
“可是,与你战斗后,再次地察觉到了称为虚刀流的流派的不自然之处呢——虽在岛上的时候,并不是太在意。”
说到这,七花注意到了。
对了。
我,对昨天汽口说的那句话非常在意,所以今天,来到了这个道场——这样。
在客栈呆不去的,有留恋之情的,不知不觉走到这里的,这全部通通都是借口。
七花。
对汽口的那句话,非常在意。
“你——昨天对我说过的那句话,还记得吗?”
“。。。。?”
汽口稍稍歪了一下头。
“昨天说过的话——虽然这样说,”
“啊,这样就——诅咒,那样的话。”
“啊。”
虽然七花的提示一点也不干脆,但汽口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虽说是太过认真了,但基本上她还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就有如诅咒一样呢’的,确实,是这样说过。是指比起持刀不持刀的状态才能充分挥出实力的七花阁下的表达——不,现在想起来,是十分失礼的表达。”
十分抱歉,汽口低下了头。
七花慌了。
“不,不用道歉。”
说道。
看来还是不能顺利对话。
不识世事兼神经大条、不识大体还毫无常识的七花,经过与奇策士咎儿半年以上一起地旅行,多少地懂一些人情世事,神经也不那么大条,能某程度地察颜观色。但惟独与别人普通地进行谈话时始终有点不自然。
对自己这样不擅长交谈感到厌恶。
能有咎儿的谈吐的程度的十分之一就好了,在这种时候才切身体现到。
不能清楚地表达出想说的话。
“倒不如,觉得就如你说的那样——虽然从未试过那样想过,可能真的是这样也不一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