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脆弱的刀、薄刀『针』。
这世上最坚固的刀、贼刀『铠』。
这世上最重的刀、双刀『锤』。
这世上最凶恶的刀、悪刀『鐚』。
这世上最人形的刀、微刀『钗』。
这世上最无毒的刀、王刀『锯』。
“这个世上最诚实的刀——就是这样的,绝对是吧!因为,是由我所有呢。”
“别乱说!你身上那里说得上是诚实!”
“喂喂,别这样说嘛——我的这个性格是因为小咎儿吧?”
“说谎!”
,贼刀『铠』。
其防御力出类拔萃。
就算是怎样的攻击也,不能伤害那副铠甲毫分————这样地,灵活运用防御力使其凌驾于攻击力之上。但是与校倉必不同,彼我木完全不将战力转换到攻击力之上——专注于防御。
事实上,七花的攻击对彼我木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使出的手刀落空。
使出的踢腿踢中空气。
“受不了了!”
突然,地。
七花放弃对彼我木进行攻击,就地坐了下去。
坐在百刑场地上,闹别扭。
“这样下去,根本不成战斗!什么面对自己的逃避意识的——不就是陪你做做运动吗!与汽口用木刀对战也远比这样好!对我培养一个新的逃避意识很有趣吗!”
“很有趣哦。我最喜欢作弄人啊。”
彼我木厚颜无耻地说道。
“虽然是陪我做做运动这样,但这边也陪你消磨了时间啊,这样不就扯平了,吗?”
边说着,彼我木解除了战斗状态——心情不错地走了过去,和往常一样,坐在了小岩石上。
然后“呜可可”地笑了。
“而且,就算是这样的战斗,因人而异地有可能从中吸取到难得的教训呢。”
“啊?”
“人应当从战斗中吸取教训——也就是说,‘战斗本身其实无甚意义’、‘输赢并不重要’,这样呢。”
彼我木指着七花说道。
“小咎儿好像说过会得到‘有益的经验’什么的,可是从战斗中得到的经验,毫无益处啊。就算是有益也是无谓啊。你与奇策士一共,并肩作战了一年——可是,似乎从中并没有任何长进呢。这个和蔼可亲的我,打算开导一下你哦。”
“那可真是承蒙关照了呢。”
七花毫不掩饰不快之情地说道。
“这样的事,早就想过了啊——不过,若然有确实的目的,就不能不重视起战斗和输赢了吧?”
“这可不像你说的话,是小咎儿说的吧?”
说着,彼我木把脸转向了一边。
转向了咎儿挖洞的地点的那个方向——她已挖了身高数倍深度,从这样里已不能看见咎儿。
就算这样,好像能看见似的——彼我木依然向着那个方向。
“她也是呢。”
说道。
“实在是,拘泥于战斗呢。应该怎样说呢——生存本身不就是一场战斗吗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是知道的吧?可是还是产生认同了吧?”
“……”
“不是认同,而是同情。对吧?”
“不对——不是同情,我,”
“迷恋上那孩子了,这样?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