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也好,护手也好。
也不过是刀的一部分。
“无刃的话,那么牵制的鞘也不需要就是这样的道理。只是,这样,能够紧紧地握着能够心怀决意地握着,直面自己,那么只有刀柄和护手的话也毫无所谓。说得没错吧?”
“非常漂亮的回答。而且还有非常出色的洞察力。”
看来暗示得太过露骨了,彼我木说道。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
不过这也和,父亲的性格一样。
飞弹鹰比等的性格。
他总是爱说多余的话。
并不是多余的无谓的话而是多余的有益的话。
这样认为。
“真是能说会道呢,小咎儿。”
“……以少女的身姿,居高临下地说着这样的话意外地让人生气。不过还是算了彼我木哟,作为回答正确的奖励,能否回答我一个提问吗?”
“可以哦。别说是一个,多少个也可以。”
“若然你是从四季崎记纪本人那里得到诚刀铨的话那么在旧将军集结大军去搜集这把的刀的那时,你是怎样应对的?你在战国时代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在战国时代,就是战斗啊奔波于各国之间呢。虽说是仙人但也不能与战斗无缘呢。上演着不需动手的战斗,这样的奇观可是,我使用了诚刀铨,藉此封印了各处的战争呢。与其说是封印,不如说是抑制吧。”
“……”
“关于旧将军的搜集就简单了。大军就如大军那样,其逃避意识多种多样赶走搜集而来的军团不费吹灰之力啊。”
“可能所以才会对这样的你托付四季崎记纪的的这把刀。不,是刀会选择自己的主人吗”
刀不能选择斩杀的对象。
但是,会选择自己的主人。
而且,这把诚刀别说是斩,本来连刃也没有。
“既然说了多少个都可以的话就不跟你客气了。关于四季崎记纪,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友人,好像你这样说过。”
传说的刀匠,四季崎记纪。
实际上,支配着战国的制刀人。
可是关于他的一切迷雾重重。
“嗯,应该怎样说呢,是否定性的家伙哦。”
“否定性?”
咎儿对这话歪了歪头不,是吸引住了。
好像是在哪里听过的话。
“虽说是友人,但已是相当久远的事呢已忘记得差不多了。只是,似乎他在我身上看到了深渊呢。深渊的,还是深远呢?一般,不会对这样之物感到逃避吧。真是的,那个男人逃避着非常不得了的东西。对这逃避之物依然逃避地,予以否定地离去了哦。视若无睹闭眼不见地,将诚刀铨硬塞给了我。”
极其迷惑地,彼我木说道。
“所以我也,寻找能将这塞给他的对象,可是适合的家伙一个也没有啊被这种东西沾染上刀毒的绝对不干,所以埋了起来。”
“……埋上的,是最近的事吗?”
“不是?几乎是,在得到的不久之后。”
彼我木回答道。
“所以小咎儿的推测果然还是错了哦。埋起来的那时,真的是从那家伙手上接过的不久之后。然后上面建起了城啊,当那座城烧掉后这次又变成了处刑场时移世易呢。”
“……”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