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秋槎一向顽劣,此次得罪了舒将军,还望太子念在我柴家对太子一片赤诚,就请从轻发落吧。”
秦祐无奈地叹道,“他若得罪的是我,我还好办,可他得罪的是舒将军,舒将军想怎么发落他,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舒将军,在下柴春柳,是柴家一门的长子嫡孙,我三弟年纪尚青,无心得罪舒将军,还望舒将军饶他一次吧”,他抓过柴秋槎的衣领,把他按跪在舒胜男面前。
这么一来,舒胜男想要为难他,都不行了。她满不乐意地扁扁嘴,“让我饶过他也行,他原本答应要掏枪买米分给灾民,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掏双倍的银子赔给灾民吧。”
跪了一地的灾民听她如此说,忍不住就欢呼起来。
柴春柳道,“这是自然。我柴家不仅发粮发钱,还会雇车送他们去想投奔的地方。舒将军,您意下如何?”
“就这么办吧!”舒胜男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