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害得将军算了,什么也不说了,我自罚一杯,也请将军务必饮下”,说完,石贲干脆利落地一口喝光。
舒胜男尴尬地苦笑几声,以她一个勉强能喝鸡尾酒的人,哪能做到伏特加一口闷啊。
正苦闷着呢,晏平乐当即抢过她手中的酒杯,“石大人,我家小姐身体尚未复原,不宜多饮酒,这杯我替她喝。”
石贲也不拒他替酒,反而提议道,“既然如此,可就不能只喝一杯,必须三杯才行。”
“这怎么行”,舒胜男担忧地看向晏平乐,想到他还一身伤,大夫让他一滴酒也不许沾的。
晏平乐冲她笑笑,道,“九小姐,平乐是在酒罐子里泡大的,这点酒算得上什么”,爽快地连饮三杯后,面不改色地向石贲炫耀下了空酒杯,示意还有什么,放马过来。
石贲呵呵大笑起来,“难道遇上晏兄这样好酒量的人,敢不敢与我拼上三大坛。”
“啊不用了吧”,舒胜男咧嘴道。
晏平乐却应战而上,“乐意奉陪。”
这一夜,舒胜男再没半点食欲,满眼都是盯着晏平乐,心知他不愿让自己在石贲面前丢脸,但这么个喝法,她实在担心会喝出人命。
十斤一坛的烈酒,三坛下肚,晏平乐与石贲都头重脚轻地打起晃儿。
舒胜男赶紧搀住他,再也看不下去,声音略带怒意地喊道,“好了,今天就喝到这儿吧。你们也扶着石大人回去休息吧。”说完,扶着晏平乐就自顾自地走了。
一进房门,晏平乐就瘫倒在床,醉得不省人事。
舒胜男守在他床边,也不知该怎么照顾醉酒之人,所幸他就这么一直沉沉睡着,没有耍酒疯。
她起身搓了把帕子,坐回床边,轻轻为他擦洗着脸,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舒胜男好笑地摇摇头,一戳他额头,“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喝酒,要是再敢喝,看我这么收拾你”。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在训醉酒丈夫的妻子,忍不住就捂嘴笑了起来。
突然,她吸吸鼻子,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奇怪地四处看了眼,这才发现后窗上一条火舌已经烧了进来,火势蔓延的速度极快,转眼,整扇窗子只剩下一个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