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厉害吧。”
“九小姐的意思是,他故意找个借口要把咱们关起来?”晏平乐听她如是说,立刻冷静下来。
舒胜男不解道,“难不成为了十万两银子,他就能草菅人命?他是有多怕穷啊?”
晏平乐道,“十万两可不是小数字,他一个县令,十年的俸禄都没有这么多。”
“啊?是吗?”舒胜男对钱没什么概念,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更加好奇起柴家哪得是多有钱,才能连十万两都看不上眼。
“九小姐,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当然不,柴秋槎还等着我呢”,舒胜男坏坏一笑,“平乐,我考考你,你不是轻功很高嘛,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这地牢里溜出去。”
晏平乐一笑,“这有何难办”,他取下手上束发用的别针,对着那锁孔轻轻一挑,咔嚓一声,铁链落了地上。
舒胜男惊讶地看着他,“平乐,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呢!”
“平乐不才,和一些酒肉朋友,学了些偷鸡摸狗的本事”,晏平乐憨憨笑道。
“咱们就去看看,这个陆有为在打什么鬼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