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左襄很是客气道:“鲁公,这是羞煞在下,昔日曾在稷下学宫学于你的门下,你我也有师徒的情分,这些微末之事晚辈怎敢托大。富甲之人确实在我府上,不过人你恐怖带不走!”
两人谈话声音时大时小,但灯光映衬下,两人表情看得清楚。左襄说完,鲁仲连眉头紧锁,身后殷姓汉子握紧了剑柄,盖聂也下意识的看了看手中的剑。
左襄似乎觉察了几人的紧张反应,哈哈一笑道:“鲁公,误会了,富甲带不走是因为他身上伤势实在太重,非要强行离开,恐怕凶多吉少。在我府上还可以保全性命。既然来了,就在寒舍吃点饭食,在下向来钦佩鲁公仁义,多有结交之意,今日卫君遭刺之事在下也听说了。既然卫君无恙,在下认为就可以坐下来谈一谈解除误会,必定公子角和卫君子南真源出一家吗?”
鲁仲连脸色放缓,对左襄拱手道:“今日一见左公,看来传言非虚,魏国朝堂之上也就你一位直言诤臣了。今日我们都是落难逃命之人,是人都想和我撇清关系,没想到左公如此盛情,那我们就不好推辞了,说实话我们一行也跑了一路,着实饿了,那就叨扰了!”左襄畅快大笑道:“哪里,鲁公请都请不到,这是我的荣幸,相请不如偶遇,正好舍下也有几位朋友,估计你也认得!”
鲁仲连抬眼看到上手席位上的子阳子豹两位老者,跨步惊骇失声道:“在下鲁仲连,见过子阳子豹两位老前辈,多有失礼,莫要见怪。看来富甲能保住性命多亏二位神医啊!”鲁仲连谦卑的一躬及地向两位老者行礼。
子阳面带慈祥的微笑道:“连子,我们上回见面还是秦国铁壁合围邯郸时,你当年风采老夫依然历历在目,解救了数十万邯郸百姓免遭荼毒,功莫大焉啊!
鲁仲连再次点头作揖道:“子阳老前辈过奖了,那年你八十多岁高龄,身在老家临淄不远千里赶到邯郸,召集弟子百人,医治战场伤病,为此活命者不计其数,这种大德小子怎敢相比。”子豹听闻哈哈大笑道:“连子口才还是如此了得,让我俩老头子听着就舒服!”不过你这次说错了,救富甲之人非我们,而是另有其人。”左襄在一旁附和道:“子豹太公所言非虚!其实从水里救下富甲壮士的也非我左府之人!”
上面谈话秦梦都听到,鲁仲连和子阳子豹认识,更没想到子阳子豹两位年龄八十的老者,竟率弟子数百人,组织起了红十字会战争救援医疗小组,不仅年高,而且德邵,着实令人佩服。
鲁仲连惊异的咦了声,环绕了厅中,除了十几人的乐队,那就是四个衣着光鲜的宾客,里面还有一位少年贵公子。只是天已黑,油灯跳跃也未认出秦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