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
远远传来的花香混在酒菜的滋味里格外勾魂,从天而降的花瓣伴着丝竹悦耳的声响成了美人身后的背景。
陆小凤不由瞪直了眼睛。
柔软的纯黑色丝袍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躯,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般的眸子,清澈的倒映着他呆愣的脸。
他见过不少女人,或丑的,或美的,但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一个女人。
她来到他身前,长长的丝袍拖在地上,然后轻盈一跪,像是青天上一朵白云悠然飘落到人间。
陆小凤来不及去注意她的声音有多么神秘,像是静夜里从远方传来的笛声飘飘渺渺,捉摸不清。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头发素净,黑亮柔滑的垂落满肩。更忘记去注意她身上全无装饰,净是纯粹透彻,不入世俗,超凡脱俗的美。
她能让鲜花黯然失色,只她独一个人站在那里,就美的过了头。
可也同时让陆小凤满脑子里都是麻烦这两个字。
这样美的一个人来到他面前跪下岂不是有事求他?
这样美的一个人求他帮忙的事情岂不是天大的麻烦?
他的身体紧绷几乎立刻就能弹出去,但是下一刻他的肌肉松弛下来,甚至还有闲情夹起酒菜,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一切变化只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深衣不桀,体貌风流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笑了,陆小凤也笑了。
这一笑,陆小凤是浪子般轻松自在,天地四海都可为家的自由之风,魅力天然的就是在吸引女人,吸引男人。
然而和他不同的是,顾生玉这一笑,笑的神秘莫测,笑的风流不骜,笑的像是天上神人落于凡间,孤傲不群,却又和煦可亲。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魅力形成近乎矛盾的吸引力,看的人眼也不眨,神色数变,仿佛心跳都停止了一样。
一柄锋利的银质小刀,看起来好看,用起来……谁用谁知道!
“哐啷——!”
偷袭的人傻了,其他看到的人也傻了,西门吹雪眼睛一亮。
顾生玉又断了一柄剑。
只剩下一半的青锋还在推动,好似持剑的人没反应过来,又像是只剩下半截也要杀了他的狠厉。
作者有话要说: 枯骨黄沙,安史之乱开始了。
今天来了一把鹤丸,一把蜻蜓切,一把长曾祢虎彻,在努力刷弟弟和珠子,可珠子他就不来,弟弟也不来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