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存在。

    他不禁觉得有些奇怪，王婷婷为什么要在暗地里整他？

    看着屏幕里那个探头探脑的身影，他不但没有生气，竟然还意外的觉得有些……萌？

    “总裁，要不我把她叫来问问，调查一下？”

    安保部经理狗腿地建议到。

    凌曜摇摇头：“暂时不用，叫技术部把监控系统连接到我办公室里。另外，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王婷婷本人。”

    安保部经理以为凌曜要亲自动手捉王婷婷的原形，兴奋得不行，赶紧去技术部安排去了。

    很快，公司的监控系统就连接到了凌曜的电脑上，为了更方便的观察王婷发的一举一动，凌曜还专门让人把王婷婷那个办公室的监控器全都换成了有声监控。

    没事做，或者工作累了，他就打开监控，盯着王婷婷的身影。只是白天公司里的人很多，实在看得不是很清楚，也看不到王婷婷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于是，凌曜想了个办法。

    让王婷婷加班。

    于是，王婷婷开始了苦逼的加班生涯。不止是正常工作日，连周末她都要来公司加班。再加下去，她都可以直接住在公司里了！

    连续加了半个月的班，吃不好，睡不好，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疯了，要不是有空间支撑着，她估计早倒下了。

    锦绣看着累成狗的王婷婷，心疼得不行：“你怎么还在加班啊？这都加半个月了吧。”

    王婷婷有气无力的点头：“感觉身体被掏空。”

    锦绣：……这话听着咋有些不正经的样子。

    “妈的，再让我加下去，我就辞职！奶奶的，这些毫无人性的资本家，简直把我当牲口一样剥削！姑奶奶不发威，他们就当老娘是hello kitty吗？”

    锦绣猛点头：“对，虽然工作重要，赚钱也重要，但是这么压榨人的工作，不做也罢。”

    王婷婷揽着锦绣的肩膀，可怜兮兮地说到：“幸好还有你，要不然，我肯定是没有办法说这么硬气的话的。”

    锦绣笑着说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得想办法多给你收集一些邮票了，让你早些有钱，然后可以再也不看别人脸色生活。”

    王婷婷感激涕零。

    第二天下午。

    “婷婷，今天晚上再加一下班，把这个策划书改一下，很急，明天早上开会要用。需要改的地方已经圈出来了，应该很快就能做出来，辛苦了。”

    部门经理完全不给王婷婷反驳的机会，把策划书往婷婷的桌子上一扔，扭头就走了。

    王婷婷看着那份策划书，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