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从何处听的娄待选之事,但朕可以告诉你,娄琛这辈子只会是娄家嫡子,你明白吗?”
一席话虽是对着大皇子所说,但其中警示之意溢于言表。
高陵早被皇帝一声怒斥吓破了胆,此刻只敢战战兢兢谢罪道:“儿臣……儿臣知罪。”
“既然知罪,就好好反省。”南梁皇转身道:“传朕旨意,从今天日起,大皇子禁足晨夕宫一个月,德妃疏于管教罚俸半年。”
言罢他看着大皇子高陵,一字一句:“陵儿身为皇子,你的一言一行随时都有千百双眼睛看着,若贪图一时痛快做了些不合身份的事,丢的不仅是皇家的脸面,还是南梁的气度,这样会令天下子民失望,让父皇失望。你明白吗?”
“哇,明白了……父皇。”高陵呜呜咽咽哭了出来,但却不敢放肆,只好抽抽搭搭憋着气。
这抽噎声虽然已竭力克制了,但一片静谧中还是显得尤为突兀,天子盛怒之中,无人敢上前告罪。
也就在这时,一向少言寡语文静内敛的三皇子高泽,却突然出了声:“父皇,孩儿有事相求。”
这一声,打破了严肃紧张的气氛。
南梁皇眉头挑了挑,倒也没生气,只语气温和的问道:“泽儿有何事?”
“父皇,孩儿也对娄待选喜欢的紧,既然大哥二哥都已赠出剑了,那……可否也给孩儿一个机会,公平竞争。”言罢他竟真的捧着白玉剑走了出来。
见高泽离席,年仅五岁最爱跟屁虫一样跟着高泽的四皇子高彦也站了出来,模仿着高泽的说话的强调,奶声奶气道:“父皇,孩儿,孩儿,也十分喜爱娄待选,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