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满街张贴的海报,所以想问你赛好看吗?”
“还行。”
“那次级赛呢?是不是更没有观赏价值了?”苏帅对赛不了解,但满街的宣传单还是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兴趣。
“这个不同”云出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向往,画面里是他和于岚驰骋在风和夜色里“最有观赏价值的一场比赛。”
“那你晚上有空吗?”
“没有”云出照直说。
苏帅叹了口气。
“我今晚要去看这场比赛。”
“是嘛,我也打算去看比赛,一起?”
“在你要找的那间酒吧汇合”说完,云出就挂上了电话。
苏帅打了个哈欠看看时间,还不到六点,于是倒头又睡,他根本没想到半小时之后云出会出现在不打烊的破酒吧里。
酒吧门外冷冷清清,行人稀少,道路也变成堆放杂物的地方。
墙上张贴的旧海报又一次吸引住云出,夜行者乐队,多么久远的名字,在哈文禁止玩摇滚之后,曾经最红的夜行者乐队便解散了,各奔东西。
六年前哈文全面禁止在公开场合播放摇滚音乐,摇滚乐只能沦为地下音乐,没有生活来源,一腔热忱撑不下去,渐渐的乐队都解散了。
云出不玩摇滚,但也听过夜行者的,夜行者红极一时,云出从没有见过这么爱秀的一群人,鼓手,键盘,主音吉他,旋律吉他,就连贝丝手都特爱秀!动不动两三分钟的个人solo,受过专业训练的云出颇感欣赏疲劳。
云出猜旧海报上的几位应该经常为争锋打架吧。
道了句抱歉,因为云出回归赛场的海报贴得到处都是,遮住了夜行者乐队的旧海报。
这次云出聪明多了,穿着打扮更朴素,还在外头套了件兜帽长衫,架着墨镜坐到吧台边上的时候几乎没人留意他。
破落的演艺吧还留着小舞台,几个邋里邋遢的中年人东倒西歪醉在其中。
空气有些浑浊,烟酒味,小食的香精气味,云出戴起口罩遮住脸鼻。
酒保站到云出对面,一副互看不爽的表情,嫌弃你可以别进来呀,进门还装个屁“有什么能帮到您吗?”
ibson,云出指指吧台上的酒单。
酒保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一大早的谁会点如此辛辣的鸡尾酒?原来是个智障,不该跟客人一般见识了“好的,您稍等。”
云出头一次进跨过这扇门,听说这里有很厉害的乐手出没,环顾四周却只有几个落魄的流浪汉,如果那几把破旧的琴也配叫做琴的话,三流牌子货,低劣的合成板组合成的玩具品质琴,云出轻蔑的哼了一声,居然还让他看见四弦的乌克丽丽,想来传言是以讹传讹。
云出转过身子背靠着吧台,没有什么技艺超群的高手,放眼可见均是流浪乞讨者,除了对面角落里那双带有敌意的眼睛,有个人直勾勾的盯着云出的眼睛。
“您的ibson”酒保把酒杯放在云出手边,看你怎么装比,等着云出出糗。
云出接过杯子,稍稍扯起口罩,没有品与不品的过程,一昂而尽,然后转头对酒保抗议“冰多苦艾酒少。”
握草!酒保目瞪口呆,酒吧的ibson向来都是这么调的,没有女子点它,男子点这玩意儿也是为装比耍帅,正常比例根本没人要,就是这偷工减料的比例都让人难以消化,不得不对眼前的智障另眼相看了。
“equila”云出把钱摆到桌上然后又点了一杯烈酒。
“好的”酒保这次绝不会好心饶人一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