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那不就在主战场旁边?的士路鹰的毗邻国度”
“绕着走呗。”
“你绕着狗熊走它就不上前抓你脸啦”
“这又是什么话?我难道还没有保护这两个孩子的能耐?你不用搁这瞎操心,操心操心你的棺材,你的生意,你的怪癖房客,别总惦记着馅饼。”
“那你走了谁给我做馅饼?不是,谁给我打下手?记账?”
“自己自己,你自己。别墨迹了来,年轻人,”她绕着餐桌转到梭朗跟前,搂着他两肩膀,把他移离开那本“昂特与幽灵”的书前,“跟我讲讲你的故事,你这身特别有个性的皮肤是怎么形成的?你和那可怜的女孩又是怎么认识的呢?”说到这她突然驻足停下,像踩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我们那个可怜女孩呢?”她像对着空气发问。
“我一直就在这呢,白菱格大巫。”
声音从外窗那侧传来,幽灵焕-汀向前飘了两米,这才让大家能看得清。
“噢,”白菱格流露出惋惜和怜悯,发扬出她全部母性光辉所能施展的和蔼和可亲,“这张破布窗帘的图案太花花了,是不是,黑菱格?我一直在考虑换掉它,等今天吃完晚饭我就来换掉它!”说着她又像跳着舞步一样轻柔地移到焕-汀面前,虽然她牵不住她的手,可她冲她做出了这一礼貌又可爱的举动,“挽着”汀、拉着梭朗朝阁楼走上去。
“下次尽量不要选那样深颜色又花里胡哨的背景前站着,也别一直不说话,都感受不到你了呢,别给自己制造孤单的假象,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想孤单就都不会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