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大难发生谁还有心思左顾右盼的,都忙着逃命去了,况且当时的雾那么大,还是紫色的紫色的雾啊!”胖子说道。
“是呀,紫色的雾,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范围雾气,可谓一个奇观,你说那紫雾会不会有迷惑人的效果,又是从哪儿来的呢?”瘦子说,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个漂亮姑娘,心思游走在能否约她吃个饭什么的,可是当下的窘境顶多也只能一起喂喂马了。
“你们看!”一旁的胖子突然手臂抬高,指着天空中一个盘旋的大物。
那是一头比寻常体积大出两倍的角雕在高空盘桓。
“傻子,你没见过一只鸟吗?”瘦子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看的,感到莫名其妙的嗤讽他。
“不是,不是,你看!”胖子的手指在半空点了点,加重了语气,“看那个,有什么东西从雕身上掉下来”
胖子说的没错,维斯肯郡的确看见有个东西在降落。
“傻子,你没见过鸟下蛋噢?”
“哪有鸟在空中下蛋的?”
瘦子掂量了掂量,又重新判断了一下,“那你没见过鸟拉屎啊?”
“那么一大泼?”
下落物离他们越来越近,直至能看清楚那是什么,同时也极速向他们砸过来
维斯肯郡和两个喂马青年闪躲向两旁,那个降落物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干草垛上,把吃得起劲的两匹黑马惊得扬起了前蹄。
这个吓得人喘马嘶的空中不明坠落物原来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维斯肯郡熟识的人。
“墓埃!”维斯肯郡惊呼。
“昂特酿的酒还真是不赖,不赖”墓埃一口酒气地从草垛中拔出自己的屁股和腿,睁着迷蒙的大眼睛瞧看着面前受了惊的两匹马和马旁边的三个人,他仿佛听到其中一匹马还是一个人叫了他名字一声,于是便问:“你们五个有谁认识我?你们在干嘛?”
维斯肯郡抱起双臂,下巴微扬,眼神下倾,“看你。”
墓埃觉得这个回答貌似很有道理,“噢,那在这之前?”
“谈话”瘦子呆呆地回答。
“虽然我长着一双不善于洞察周遭的眼睛,请原谅我提及悲痛的事实,很明显这里前不久发生了战争?”
“就是发生了战争,刚还征收了呢。”
“征收什么?”
“什么都收,兵器,干粮,马匹,什么都收”
“啊哈,看来这儿就是的士路鹰了,那头笨鸟没把我送错地方,很好”墓埃触摸着自己的鼻梁,那块疤还在,经过这么一摔他的酒醒了半分,动作又恢复了灵敏。
“送?”瘦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它像拉屎一样把你从那么老高的天上拉下来,伙计,幸好你落在这堆草垛上,如果前一段工夫官兵们对我们要求的再苛刻一些,草垛也收走了,你就砸死在这了。”
“噢,感谢官兵的不那么苛刻,谢谢,噢,我是不是吓着这两匹马儿了?它们干嘛那么看着我?”为表歉意墓埃平柔地抚摸着一匹马的马鬃。
这时一个虽然衣服被刮破了很多处但仍能看出其在完好无损前所包裹的是一个怎样财富不浅的女主人凑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她手里捧着串珍珠,送到两个喂马青年的眼皮子底下。
“什么意思?”胖子说。
“它们价值连城,现在只用来换你一匹马”贵妇说。
胖子把马拉近了自己一些,对贵妇手中之物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