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他微微一笑,玩世不恭的姿态再度回归,“在揭痂之前止疼的迷魂药还没有调制好,你的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够用了。”
“我没想迷魂你,你也别再对我说些刻薄的话了吧,墓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冷嘲热讽有多少免疫力。”
“又是一句自认为和我有多少关联的论断,我不买账。”
“算我赊账向你,这是我的荣耀,天底下只有吃你墓埃亏的人,很少有能让你吃亏的人,所以你过不去这个坎,这种心理是正常不过了。”
“噢,是吗,你在坎西玛的学堂班也学了学人性剖析的课程?她还教会你什么了,一股脑全都崭露出来,趁这里没什么人,也就没什么可害臊的了。”
“我觉得我们从现在开始别再开口跟对方讲话了。”
“为什么?我觉得我们的谈话气氛很愉快”
墓埃和维斯肯郡的背影要比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和谐得多,果不其然,如喂马青年所说,出了林子一座岿然屹立的城堡便映进眼帘,不论是它的建筑风格、坐落位置,还是与周围一片废墟相比的完整程度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从外部看森堡是那么的宁静,一个被魔族摧毁的空壳对应而有的慎人的静谧,墓埃和维斯肯郡不约而同驻足观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