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他口中说出来才如此的肆无忌惮。
“你要驱逐泪竹中焕-汀的另一灵魂?”维斯肯郡惊愕,他要走的这条路可是跟在黑白菱格棺材铺大家商讨的那一路径全不相同,黑白菱格的想法是帮助焕-汀再度拥有躯壳,从而可支配泪竹
“驱逐,又不是杀死,别大惊小怪的。”
“可是,你首先要拿到泪竹才行啊?”
“所以我们现在不是锻炼身体呢,孩子”
“虎口夺食?”
“你形容得不很贴切,他们可比老虎难办了些。”
“那,咒语呢?”维斯肯郡又问,“驱逐剑里灵魂的咒语你搞到了吗?据说不是落在了派俹地手里?”
“这个交给我们不怎么爱笑的那位食泪人去操心了。”
“你说的是岱普诺?”
“正是他,你们见过面了?”
“在黑白菱格棺材铺,他是铺子里的新租客,他倒没跟我透漏这些。”
“他也没有必要跟你透漏。”墓埃眨了下眼睛,“你是从黑白菱格棺材铺中转了一站?那你也见到焕-汀和巅亡人他们了?”
“巅亡人?噢,那个怪人,没有,他没去棺材铺,只见到了焕-汀姑娘和梭朗。”
“梭朗”
“是的,一个筑梦师,他和焕-汀姑娘之间还有一段故事呢。”维斯肯郡柔婉地笑着说,不过介于这里凛冽的寒风很快便能冻僵住一切面部表情她还是迅速收起了笑容,集中心力积蓄能量。
极其难走的陡峭小道他们已经攀爬了过半,也慢慢默契地达成沉默的共识,他们要在心底准备好接下来即将面临的战斗,暗夜之中摸入魔族的老窝——铿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