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对江思瑾的印象都一直停留在红皮猴子上。直到几年后他在花园中偶然看见扎着羊角辫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皮肤白皙粉嫩仿佛能掐出水来,手里抱了一捧花,歪着头看他,试探喊了一句,“哥哥?”
江家的男人差不多个个都是五大三粗壮得跟熊似的,而这个妹妹软软萌萌声音糯糯的,那时候他才意识到,妹妹跟家里的其他人完全不是一种生物。从那以后,他就变成了一个晚期妹控症患者,跟着家里其他男人的脚步,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掐死了开在江思瑾从幼儿园到高中路途中的桃花。
去年他大学毕业,家里老爷子直接拍板把他扔部队里来了。并且为了好好挫一挫他的锐气,直接把他送进了远离江家嫡系范围的南方行政区。部队的确是个锻炼人的好地方,江思阳入伍一年的时间,不敢说脱胎换骨这么夸张的变化,至少收敛了不少不像在家里那样人见人烦狗见狗躲了。
前几天他得了空跟江思瑾通话的时候,被妹妹一口一个男神,句句不离帅说话方式给刺激到了,差点没忍住冲出去找人算账。还是家里的大哥一句话把他给安抚住了,“我查过了,那小子是宜交大今年的新生,军训正好是在你们部队那边,倒时候把你分过去当他们的教官,光明正大的教训人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