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瓶,顺心的衣服也带两套过来。”
她知道这些事情她去做更适合,但是这会她却一点也不想离开儿子,只想守着他等他的烧退下来。
欢喜理解她的心情,拿着钥匙就回去忙碌了。
等到顺心退烧出院,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而这时候,他从哪里感染到水痘的疑问已经得到了解答。
“那个孩子的水痘还没有好,只是脸上的好了,头皮里面却还有密密麻麻的水痘,家长听她说头皮痒也只以为是一段时间没洗头的关系,毕竟因为担心洗澡受凉会加重病情,那孩子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洗澡了。”阮心爱一脸无奈道。
因为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所以这事还真不怎么好深究。
从省城回来,欢喜首先面对的就是一大堆的信件,有自家二哥寄回来的家信,有奚万里寄过来的……或许能算得上情书?还有阮国行的信件欢喜也没想到这位长辈在和女儿通信的同时还能想到给她写信。
令她意外的却是一封里面只有“谢谢”二字却没有署名的信,她先是纳闷,随即却是恍然。
这应该是牛棚中一份子的信件,她帮助那些人虽然都是在暗中,但作为外来人,出现的时机又那样可疑,那些人的脑子又不笨,真有心的话自然不可能猜不到。
她这般做多多少少有故意泄露身份的嫌疑,但是没办法,她就是一个俗人,不会挟恩图报,但也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
奚万里的信被留到了最后,欢喜原以为这人依旧会跟原来一样对她温水煮青蛙她又不傻,在他挑明之后自然明白他以往那些伎俩了。
但是才看了个开头,欢喜的脸色就变了。
和以往不同,这是一封实打实的求救信,当然,奚万里不是为自己求救,而是为他的大姐奚美佳。
奚美佳下放的地方是在内蒙,比之云南要好上一些,但也有限。而奚万里在信上说他父亲的一个战友传消息过来,说他大姐危在旦夕,他那边如果有能力的话,送一些药物过去。
但是天知道,他身在b市,一举一动都在上面的监视中,又哪里敢有任何异样?
绝望之下,欢喜已经是奚万里唯一的求助对象了。
同一时间,身在b市的奚万里捏着调令的手忍不住用力起来。
他发誓,像这般无助到只能向心爱女孩求助的事,绝对不会再出现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