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虎为人凶狠阴险,野心极大,一心想要建立大丰城最大的猎队,原本许多小型的猎队都在他的压迫下解散,强大的猎手只能加入黑虎猎队,而一些实力不强的猎手则被强行驱逐,不许进山狩猎,生活艰难。
战狼则是唯一能与黑虎猎队抗衡,为猎手主持公道的猎队,几乎每月两个猎队都会发生冲突,已经是结成了死仇。
失去严军,战狼猎队必然会面临黑战猎队的狠狠打压。
不过,战狼猎队向来团结,就算是知道严军身死,也只有少数几人退出猎队,大部分的猎手都是留了下来。
罗铮把从萧原和萧飞两人身上找到的黄金,都交给老陈,让他分给死去的猎手家人。
严楠儿经过此次之事,也是成熟了许多,知道父亲的消息后,哭了一夜就恢复了情绪,操办起丧事。
老陈从罗铮手里要过严军留下的信,交给了严楠儿。
原本罗铮以为,以严楠儿些前对自己的态度,看过信中内容之后,必然不肯同意。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反对,也没有说话,更没有看自己一眼。
“砰!”
这一天,入夜,严军的灵堂就设在战狼猎队庄院正堂,入夜送走了吊祭的人,刚刚关上的大门突然之间发出一声巨响,两片门板整个炸开,木屑乱飞。
十几名身形高大,神情彪悍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些男子大部分都是身穿兽皮衣,胸头绣着一头狰狞黑虎,正是黑战猎队的猎手。
这十几名黑虎猎队的成员,得意洋洋的走进庄院,站定下来。
其中为首一人,年纪在五十岁左右,一身黑衣,身形精干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行走时周身气流涌动,俨然是一名换髓境的强者。
而其它的十几人,也都是淬血境的修为,一个个实力强横,面带冷笑,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靳虎,你们黑虎的人,强闯我们战狼猎庄,莫非是要找死不成?”
老陈等几名猎手,见到这几人,顿时双目冒火,盯着为首的靳虎。
“哼哼,我是来吊祭严军兄弟的,怎么就成了强闯了?”
靳虎不屑的看了老陈一眼,随即目光盯着严军的灵位,得意无比的大笑道:“没想到啊,严军兄弟武道精深,换髓境的修为,竟然死在了凶兽的口下,以后这大丰城的猎手,我再也没有对手了,真是寂寞啊,哈哈哈!”
“靳虎,我劝你带着你的走狗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快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再不走,别怪弓弩无情了!”
许多战狼猎队的猎手听到动静,带着刀兵从后面涌了出来,一个个怒目而视,如果不是没有人是靳虎的对手,早就一拥而上了。
一些猎手,更是弓弩上弦,瞄准了黑虎猎队众人!
“哼哼,我好意前来吊祭,你们竟然刀兵相向,看来是不想好好淡话了?那就用拳头来说话吧!”
靳虎嗤笑一声,身形暴掠而起,一道道真气涌动出来,凌厉无匹,向着四周的猎手拍击而去。
砰砰砰!
一阵爆响,战狼猎队除了淬血境的武者之外,其它人全部被真气手掌拍得倒飞出去。
“哈哈哈,你们战狼,果然都是一帮废物!”
靳虎得意大笑。
“靳虎,你竟然敢捣乱我父亲的灵堂,我和你不死不休!”
严楠儿从灵堂中冲了出来,见到四周一片狼藉,许多猎手都受了伤,不由的脸色大变,双眸发红,取出双刀向着靳虎猛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