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众将喝的那叫个畅快,一个个都是抱坛开怼,酒场是男人的又一战场,自然少不了王鹏宇和李筠之间的较量,久经后世二锅头考验的王鹏宇自然不怕这区区十几二十度的劣酒,奈何架不住人家人多,自己膀胱小,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却因祸得福和李筠间的不痛快销声匿迹了。
药元福留在刺史府休息,拉住半醉的王鹏宇,非要来个抵足而眠彻夜欢谈,开什么国际玩笑,哪个大男人会闲着没事了,愿意和七老八十的老头睡一张床的,借着酒劲王鹏宇也是丝毫不给面子,直接不留任何余地的拒绝。
眼热的身旁李筠等诸将,恨不得立马跳出来对药元福以身相许,这可是统管一**事的太师大人主动张口提的要求啊,天知道这一晚上会换来多大的好处,就算真是要被**那也认了,何况年届七旬的药太师还能多么持久。
穿过这群面色古怪的人,王鹏宇逃到屋中是一阵后怕,这就是时隔千年的代沟,古人为了目的很少有去计较过程的,但是现代人大多追求过程的体验,对于后果却是兴致堪堪,该得到的总会得到,得不到的你已经努力了也没什么遗憾。
头昏脑涨的王鹏宇赶走战战兢兢等在一旁要服侍的丫鬟,就一头栽倒在床上要好好睡一觉,敲门声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不是说了不用服侍,你俩再敢来烦我,明天将你们全部赶出刺史府。”
倒不是说王鹏宇真的这么自律,混乱的年代相对的是越加开放的性观念,那侍女虽然年纪不大,可一看就知道早已经破身,王鹏宇多少还有些处女情结,再说了原凤娇和苏云他都没舍得动,会看上这些下人。
“王将军,在下是药太师的贴身侍卫。”
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王鹏宇一个翻身就抽出宝剑,难道这个药太师真的是老当益壮,不折不挠的追到这里要办了自己,你妹的,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直接和你拼了。
“你来干什么?”王鹏宇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道。
“将军,太师大人有秘事要和将军相商,但又不想打扰将军休息,故而派在下来禀告一声,请将军考量之后再回复太师。”
我去,没出大厅就拉着老子的手不放开,,还叫不想打扰我休息,这刚进屋还没躺床上呢,又派人追到门口,真不知这药元福认为的打扰是什么。
“行了,知道了,我考虑好了会找太师的。”王鹏宇烦躁的开始撵人。
“将军,我还没说啥事呢。”门外焦急道。
“那你进来吧。”
随着王鹏宇话音落下,门外侍女打开了屋门,正前方露出一个全身黑色皮甲的猛男型侍卫,两旁的两个侍女已然看痴,凭啥面对自己的时候她俩是一幅胆颤心惊,难道自己长的不比那侍卫英俊神武,王鹏宇恨恨的想着,这个药元福的口味果然独特。
“说吧,什么事?”
“将军,您可知药太师出身何处?”看着王鹏宇询问的目光,侍卫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药太师本是并州人,因骁勇善战被前朝看重,才举族搬迁到了洛阳,可是在并州内还有一支嫡系族人没有离开,如今大周和北汉即将大战,药太师是想为那些族人谋个生机。”
王鹏宇揉揉太阳穴,这个并州自己还真有点印象,好像是历史上第一猛男吕布出身的地方,并州应该是在山西中北部,而现在那里可是北汉的大本营,如今药元福又率军攻打北汉,想来那些族人必然会被北汉拿捏住,成为他要命的制肘,如此王鹏宇也理解了为啥老家伙非要拉着自己睡觉,估计就是为了说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