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扑把赫连夫人气的七窍生烟,“赫连洪德注意你的言行,翻出那些旧账有什么意思。”
“大嫂,你儿子**还出人命,我**什么都没发生,你这心偏的。”
赫连曜却不温不火,“二叔,既然你提起往事,我倒是有些不明白的事想要请教你。”
赫连洪德眼角的肌肉抖动了一下,“你还有脸提你干的混账事儿?”
赫连曜一脸的无辜,“我这被指控的不怕,二叔怕了吗?”
赫连洪德冷哼一声,他大喊着,“给我拿把椅子。”
赫连曜对李程说:“给二老爷拿把椅子。”
赫连洪德拢拢那凌乱的衣衫,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余思翰气的直咬牙,“这跟侄媳妇偷情的王八蛋连裤子都没提上就不认账,他真觉的就没有人管了他吗?”
雪苼用力捏了他一把,“别说话。”
余思翰就是气不过,一想起这个老东西本来想着是要上自己的时候,他很不能把他给手撕了。
赫连曜情绪稳定气场强大,不紧不慢的说:“二叔,七年前那个晚上我被人下药扔进了大哥的房间里,我记得我最后那杯酒是跟二叔你喝的,不知二叔有什么要说的?”
赫连洪德冷哼,“你太可笑了,你的意思是跟我喝酒就被我下药?”
“要是我有证据呢?”
赫连洪德一摊手,“拿出来我看看呀。”
赫连曜对李程说:‘带人上来。’
这个人一带上来,赫连洪德的脸色就变了。
这个是他的老管家,老钟。
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老钟是他几十年的忠仆,他家里的人都捏在他手里,他自然也会跟菊秀一样不会指认他。
老钟哆哆嗦嗦的跪下,嘴巴跟糊了胶皮一样,一声不吭。
赫连曜对他说:“老钟,你跟了我二叔几十年,我问你,七年前你们坐下了什么勾当?”
赫连洪德看着他,“老钟,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老钟头触地,“督军、夫人,老钟该死,七年前二少的确是被下药了,但下药的不是二老爷,而是大少奶奶的婢女,秀芳。”
赫连洪德并不在乎傅雅珺的生死,他心里笃定,但是却也有些不安,老钟为什么说出事实。
傅雅珺却不干了,她一直跪在地上。此时大喊,“我没有,是赫连曜他自己酒醉。”
“少奶奶,您现在可以说不知道,但是秀芳手里的药可是二老爷亲手给的,他还对您说只要给二少喝了这个,您就可以甩脱大少这个药罐子,跟二少双宿双飞。”
“老钟。”
“狗奴才!”
傅雅珺和赫连洪德一齐喊出,真是神同步。
九太爷还是向着赫连洪德的,“这样一个奴才随口说了就要定老二的罪,这个也太草率了吧?”
老钟从怀里哆哆嗦嗦掏出一叠东西,“督军,夫人。二老爷让我亲自把二少给背到大少的房间里,自己又掐着时间把大少给带过去,发生悲剧后大少奶奶被送到南洋,他也跟着过去,其实就是跟大少奶奶坐的同一班船。他在船上玷污了大少奶奶,后来大少奶奶怀孕生了他的儿子,他就让人捎信给二少,让二少一直以为这孩子是他的,其实他这几年每年都有十几天在南洋和大少奶奶跟夫妻一样过日子,小少爷也叫他爹,这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