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
“让你出去你不去,小爷我自己去玩了,那皮影戏,啧啧,果然是活色生香。”
“少爷,祝您玩好。”雪苼站起来就要回房间。
“站住。”余思翰喊住她,“你就让阿曜安静会儿,你想累死他呀,你这女人好不要脸。”
雪苼气的在木凳子上坐下,“我算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尹雪苼,要不你跟着我回余州吧,我娶你。”
“好啊,那你先把你的余州送给我当聘礼。”
“谁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雪苼拍拍他的脸,“你受什么刺激了?”
余思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捂着脸笑起来,那笑声就从手指缝里一点点露出来。
“我是逗你的,看你当真了呢。”
雪苼觉得他今天极度的不正常,“我看你真是疯了,起开,疯子。”
雪苼刚站起来。忽然来了个丫头,“雪苼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余思翰一努嘴,“鸿门宴。”
雪苼白了他一眼,“你就幸灾乐祸吧,对了,我男人快醒了,你要是想讨好他就去做点好吃的拿过来,他不喜欢甜的,其他都可以。”
“滚你吧,我立马把你男人再照顾到床上。”说完,他拿着手里的皮影比量,真心不要脸。
雪苼已经了解他,便笑着说:“去吧去吧,只要他乐意,我没话说。”
余思翰水汪汪的眼睛从手指缝里溜出来看着她,“尹雪苼,你可真有自信,也许,也许”
最后的字他噙在唇齿中,越发的低不可闻。
牡丹楼里黑影带来的消息像根鱼刺一样梗在他喉咙里,他想不透余州有谁有这样的宏图大略,他那个督军父亲?
开什么玩笑呢,老头现在能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就行了,他又怎么敢要儿子借机挑起封平内乱从而乘虚而入从而得到好处呢?
除非是那个人。想到了这点,余思翰打了个冷战,那个压在心里的秘密变成了一根带着捆住他的绳索,让他喘不过气来。
如果真是那个人,那么这次的行动就成为他的刑场,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活着回到余州的。
心里越发的苦闷,他看着赫连曜房间的方向,心里艰难的抉择着。
雪苼给叫到赫连夫人的房间,看到夫人正在擦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雪苼心下了然,这是要给她个下马威吧。
没当回事,她盈盈一福,算是给老妇人请安。
老夫人也不看她,继续擦她的宝剑。
接下来就成了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擦剑一个看着擦剑。
雪苼有些困了,她张嘴要打呵欠,忙用玉手捂住了嘴巴。
咔,宝剑猛地甩过来,压在她的脖子上。
不得不说,这也是个神兵利器,跟她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没什么区别。
被寒气激起的毛发落在剑锋上,立刻就断成了两截,而那股子寒气更是透进她的血管里。
但是雪苼神色如常,她掏出小匕首格开了宝剑,“老夫人,别说我是您儿子的女人,就是个普通人你也不能随便拿剑指着。”
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她的匕首上,“阿曜把凤池给了你?”
“这把匕首叫凤池?还挺好听的。”
老夫人把宝剑入鞘,“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