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宽今年四十岁,长得黑黑瘦瘦像个干巴老头儿,他不像白长卿那样出身世家又是军校里毕业的,有切实的功绩,他是总统身边的下人,全靠溜须拍马做到了今天的位置,这次大总统派他来也纯粹是为了监视这些虎狼,也让他赚点便宜。可是没有想到便宜全是白长卿的,他倒是给骗的打了好几场仗,死伤的人数不少。
一趟被说成天上掉馅饼的差事却给他办的灰头土脸,要是再不拿出点成绩来他没脸回去见大总统。
这听到赫连曜要见他,他就赶紧来了。
果然,赫连曜给了他天大的好处,半张藏宝图。
这就是大总统处心竭虑得到的东西,他怕落在白长卿或者傅晏瑾的手里。便立刻答应了赫连曜要即刻送他入京的要求。
听到这个消息,白长卿自然明白了是个什么意思,而傅晏瑾也纳闷,但是他任何行动都没有采取,反而要促成。
病的七零八乱的赫连洪德却不同意,他要杀了赫连曜,摘草不除根,他下半辈子就别想着睡踏实。
就这么着。几路军阀争吵不休,赫连洪德派人给刺杀了赫连曜几次,虽然未果,但却让常宽惊心不已。
他怕夜长梦多,即刻要带着赫连曜入京。
因为他和大总统的特殊关系,没有人敢明着拦他,就这样,赫连曜被押解进京城。
刚出了封平。就在城外二十里地的安平山,黑衣蒙面的一伙人拦住了囚车。
常宽知道此行不会顺利,他特意派了一个加强连护送,可是第一帮人正在和他交战,第二帮人就出现了,接着第三帮人和第二帮人短兵相接,一群人混战在一起。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是黄雀后面。还有个猎人。
张副官带着侍卫队的几十名弟兄砸开了囚车,救出了赫连曜。
张副官顺手扔给他一把枪,把他扶上抢来的马,“少帅,您先走,从这里往东去万州的路上,跟蓝参谋汇合。”
“子出突围了?”
“嗯,不过也是人员伤亡的厉害,”说着,张副官喊就近的俩名侍卫,“保护少帅先走。”
赫连曜却调转马头往封平的方向而去。
“少帅,你要去干什么?”
他回头冷冷的说:“你们按照原定计划回去等着我,要是一个小时后我没有到,你们就撤退。”
张副官忽然明白了他要去干什么,“少帅,夫人身边傅晏瑾派了好多人,您这是去找死!”
赫连曜冷哼一声,“我就是要找死,看看谁能杀了我。”
说完,他一夹马蹬飞奔向着城里而去。
“少帅!”张副官是劝说不动这位祖宗,他却不敢乱了计划,吩咐好了后他带着两个人,扒了死去的中央军的衣服,也往城里而去。
赫连曜对封平熟悉的很,他知道怎么能避开守卫摸进了督军府。
此时,雪苼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里就跟爬着一窝蚂蚁一样。
傅晏瑾已经带人去暗中保护赫连曜,因为大家都知道有人不会让他到京城,可是傅晏瑾到底有多可信?他会不会像镜子山那样背信弃义,这些雪苼都不得而知。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过得极其煎熬,真后悔没有跟着傅晏瑾去城外,至少她不用这样傻等。只要赫连曜能平安撤退,她怎么样都行。
忽然,门被一脚踹开,她以为是傅晏瑾,一回头所有的表情就凝固在脸上。
赫连曜站在门口,他一手提着枪,另一只手握着滴血的龙图宝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