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天意,他忘了,他们又呆在这里出不去,那不如来之则安之,哪怕是一天俩天,他们开心的过下去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她便笑着说:“都跟你说了是个叫白长卿的野狐狸把我们给追下来的,我好累,睡觉吧。”
“嗯。”他答着,飞快的剥干净自己的衣服。
已是深秋,山里又冷,雪苼却给他超高的体温烫到了,“你在干什么?”
他很无辜。“睡觉难道穿着衣服?”
黑暗里,他的眼睛沉落了千万星辰,格外的璀璨晶亮。
雪苼看着他的眼睛,已经没什么好回答的了,“你喜欢就好,山里冷,只有这一条被子还很潮湿,你凑合着。”
可是他却没有接被子,而是把雪苼密密的困在怀里。
雪苼想说什么,又觉得很多余,便闭上嘴巴安心的呆在他怀里。
被他这样抱着,好像是上辈子的事,而且她也以为,他们今生已经不会这样亲密相拥。
隔着薄薄的衣衫,她听着他坚实有力的心跳,那些战火厮杀渐渐的远了,她的手落在他的唇畔,轻轻摸了摸,他的唇是软的,软的她的心一塌糊涂。
“赫连曜”
没等她说完,男人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细细的亲吻舔弄。
“赫连曜。”她小奶猫似的叫着,一双眼睛在夜色里仿佛夜明珠,一闪一闪魅惑着他的灵魂。
男人低吟一声,扪住她的腰把人给放在自己身上,他看着她嗓音沙哑,“我们是夫妻。”
一个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雪苼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是的,我们是夫妻。”
他扯了她的衣服,含着她的耳垂细细碎碎的亲,“雪苼。”
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雪苼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娇媚柔软,让赫连曜眸子更加深暗。
“这里挺好。”
“什么?”雪苼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身上,没听懂他说什么。
“也许我们可以过一辈子的。”赫连曜说完。并不等雪苼的回答,而是把自己化成了一团火密密的裹住了雪苼,俩个人一同热烈燃烧。
清晨,不知名的漂亮小鸟停在窗台上,舒展翅膀清脆的鸣叫,雪苼就是在这美妙的声音里睁开了眼睛。
身边的男人睡的乱七八糟,头发乱糟糟的翘着,古铜色的坚硬胸膛有几道抓痕,这是她昨晚留下的,雪苼脸一红,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
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她忙掀开被子往下,去看赫连曜的腿。
“还好伤口没有裂开。”她拍了拍胸膛,昨晚他们激烈的很,开始她还能顾及着,最后给他折腾的狠了,魂儿都没有了,哪里还能想到这些。
“雪苼,大清早你在看什么?”
男人的声音来袭,雪苼吓坏了,她立刻给他盖好被子,“我,我,我看鸟儿。”
她的意思是看窗台上的小鸟,结果赫连曜却误会了,他微微抬起身体,被子从他健壮的肩膀处滑落。露出**的胸肌,“好看吗?”
“好,好看,好多毛。”其实她想说好多漂亮的羽毛,可是舌头跟打了结一样说不利索。
她说的没多想,听的人却往心里去了,赫连曜抿抿唇。“想不到雪苼有如此爱好,以后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雪苼心想我什么时候没光明正大过,正要反驳忽然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
她尴尬的抱住了肚子,“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