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说话了,声音沙哑的厉害,“那是因为没有伤心到了极点。”
“就算离开赫连曜,你还有大把属于你的生活,现在云州在我手里,你依然可以过你自己的生活。你的店铺你的工厂,难道你都不管了吗?”
她终于看着他,目光执着认真,“傅晏瑾,你离开我吧,我是个不祥的人。”
“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胡说,我克父克母,克死长安。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看看赫连曜,我害他失去了封平和父母,你离我远远的,我不想给你带来灾难。”
“胡说八道。”傅晏瑾生气了,他抱紧她,“尹雪苼,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劫数。不是你一个弱女子能左右的,你乖乖的吃饭恢复身体,我先带你回晋州,我们成亲。”
“成亲?你确定?”
傅晏瑾的眼睛深邃坚定,“对,成亲。”
雪苼笑了笑,并没说什么,显然是不相信。
傅晏瑾也没有说话。但是心里暗暗发誓,雪苼,我一定十里红妆娶了你,赫连曜给不了你的,我给你。
一场军阀混战终于落下了帷幕,闻名天下的赫连军被几路军阀围剿,最后寡不敌众被迫放弃封平龟缩万州,这场大战最后的赢家貌似成了傅晏瑾,不但拿下了封平和云州,还抢走了赫连曜的女人,但是,这只是假象罢了。
沪上,白长卿府邸。
他手里拿着条丝帕,仔细的擦拭着描金的小骨灰匣子,好像在擦情人的身体。
余思瑶推开而入的时候看到,不由得惊呼一声。
白长卿拿起一个茶杯就扔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余思瑶的额角。
额头先是一痛,然后有热热的液体流淌下来。
意余思瑶用手一抹,竟然是血。
看着她额头鲜红的血迹,白长卿的眸子里泛起一层嗜血的寒意,他猛地把门关上,拉过了余思瑶。
一触碰到他的身体,余思翰就浑身害怕的颤抖,她哭泣着求饶,“你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进来了。”
白长卿已经容不得她逃走,把人给压在桌子上,他伸手就撕了她的裤子。
没有任何的温存,他就把余思瑶给穿透,伸手压着她的后背,让她面对面看着匣子上余思翰的小照片。他冷漠的声音就像刀子一样撕扯着她的耳膜和身体,“小八,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你不是不喜欢我不要我吗?可现在还不是在我身下承欢,我干死你,看你还跑不跑,还想不想赫连曜?”
白长卿已经疯了,他用这种变态的方法折磨着余思瑶也折磨着他自己,他的话他的动作都让余思瑶觉得恶心和屈辱。
她闭上了眼睛。生生承受着要被撕裂的痛苦,下腹一阵阵绞痛着,可是她已经麻木,如果现在这样死了,是不是以后就可以不疼了。
终于发泄够了,白长卿擦去凶器上的血迹,整理好衣服,不管身下的人死活。只是捧起余思翰的骨灰盒扬长而去。
余思翰趴在那里,连抬起手指整理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她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是一种闭上眼都无法体会的黑暗,而身体却越来越轻,慢慢的飘了起来。
过了许久,丫头进来打扫房间,发现了瘫在血泊里的余思瑶。她吓得尖叫,“来人,夫人出事了。”
余思瑶小产了,她怀孕已经有两个月余,却给白长卿亲手杀死了。
她失血过度,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从鬼门关醒过来,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她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