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突然就开了,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拿房卡的服务生。服务生很害怕地看了一眼虎哥,掉头就走了。
一名警察威严地喊道:“警察查房!”
我假装很害怕地“啊”地一声尖叫起来,躲到墙角捂着头蹲了起来。
虎哥先是和警察叫嚣了几句,看不顶用,又一连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但警察好像并不买账,说特殊时期严查。我们俩被带到了警局做笔录。
我咬死了我和虎哥是男女朋友,我是自愿跟他来开房的。我必须做的没有任何破绽,才不会引起虎哥日后的怀疑。
警察这种举报见多了,也就例行公事走个形式,简简单单问几句也就完了。最后让我们每个人交5000块钱赎金就放我们走了。
我刚从警局出来,一辆车飞驰而过,我被人拽上了车,我一看是虎哥。虎哥二话没说,先是给了我一个耳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发现是我举报的了。
虎哥点了一根烟说道:“他妈的你真晦气,带你出来玩,就出这种事!”
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得出来,他应该还没发现是我。
虎哥又把我带到了昨天的那个宾馆,昨晚刚出了那一茬,他显然不会再碰我。
虎哥在房间来回踱步,盘算着到底是谁报警抓的他。他自始至终没有怀疑我,一来我昨天晚上表现得很迎合很迫切,二来我们这个行业的女人最怕的就是警察,更何况是我这样的会所里的红人。
虎哥的小弟也帮他盘算着可能的仇家,接二连三地说了几个名字出来,都被虎哥否定了。虎哥急的骂了他几个弟兄道:“你们他妈的都是猪脑子,真要是想整我的人,用这种方式来整我?这事放在一个当官的身上或者说最起码有个正儿八经体面的工作身上还有影响,我这种道上混的,开房这事被举报了能有什么用?”
虎哥说完,当着我们的面,拨了一个电话,先是陪着笑称呼了几声“陈局”,然后渐渐地又称呼起了“大哥”。
电话那头的人说:“虎子,最近特殊时期,上头有人下来检查的,你怎么还这么不安分!”
虎哥连连陪不是,说自己昨天酒喝多了,忘了这茬了。然后话锋一转,问电话那头昨晚到底是谁举报的。电话那头好像是让昨晚出警的人查了一下,过了几分钟又打了过来。
虎哥接了电话,把电话往床上一扔,眼睛死死地盯住我。我的心一下紧张了起来,以为他通过内部系统查到是我了。
谁知他说:“妈的,外地号码,没有登记姓名。就知道是个女的!”
虎哥烟抽的越来越猛,在房间来回踱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突然间他停了下来,把烟往烟缸里一按,说道:“妈的,我才算是想明白了。我刚开始一直觉得人家整的是我,但想一想这种举报对我能有什么用?老子监狱都蹲过那么多年,还在乎进几天局子?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进了局子,出来之后找你玩的客人就少了,所以这举报十有**是奔着你来的!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虽然这一出的始作俑者就是金瓶儿,但是截至目前虎哥并没有把我怎么样,所以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时候虎哥手下的一个弟兄说道:“虎哥,我听说最近夜玫瑰会所金瓶儿和她争头牌争得很凶”
那人话还没说完,虎哥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打断他道:“妈的,难怪难怪,难怪丹丹一个劲地撺掇我带你出来。谁不知道丹丹是金瓶儿最好的姐妹!”
说着,虎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