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肩上,整个身子俯在她上空,双眼猩红满身煞气。那狂暴的气势,不知道是想撕了她还是想撕了那作崇的阴灵。
目光流连在七月胸前,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大片青紫,刺激的他心头之血一阵阵上涌。
是他太好说话了,才容得他们一次次放肆!
现在的陈行给七月的感觉就像一座火山,容不得一丁点的挑衅。她隐隐觉得,如果稍有不当,很可能会引火烧身,烧得自己渣渣都不剩。
她紧张的吞吞口水:“师兄”
听到她的唤声,陈行眼中的光芒微动,血红的猩气慢慢涌退,慢慢的,又恢复正常的眸色。
“嗯。”
他不动,低低的应着。
“你怎么了?”她活动着手臂,轻轻的碰了碰他。
陈行身体一顿,目光终于从她身前抬起,看着七月一脸惊慌却隐忍的样子,他伸手碰了碰她脸颊:“别怕,七月,别怕。”
“师兄,我没事,你能先起来吗?”不怕不怕我一点都不怕,只求你离我远一点。这满身青紫根本比不上你恐怖好不好。
七月快哭了,她一个姑娘裸着身子躺在他面前,都没顾上羞涩。
陈行还是没动,他目光又缓缓的下移,一丝不挂的七月躺在他身下,胸前挺立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呼吸而瑟瑟的颤抖着。那周遭刺眼的青紫让陈行不假思索的低下头。
他竟然吻上了她的小白兔!
嗝七月下意识的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一动不动的僵挺着,脑子一片空白。不是她不想挣扎,实在是现在她的脑组织已经跟四肢脱离了关系。发送的命令四肢接受不到,所有神经都似乎失去了知觉。她就跟瘫痪了似的,瞪着眼睛望着低头在他胸前的男人。
随着他的碰触,她身子瑟缩了一下。
幸好陈行没再继续,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七月,以后这种事情,你若是再随意乱接,我囚你一辈子!”他低沉的说着,俯在她身上缓缓的吐气,命自己平静下来。
“可、可我是驱、驱灵人啊。”七月结结巴巴的,完全没反应过来陈行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回了他前一句。
“我会帮你。”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拉过边上的被子,将七月整个裹了起来:“等我一下。”
七月缩成一团滚到角落里。看陈行出门去,她才颤颤的打开被子,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被临幸过的小白兔。
一时间,七月简直怀疑自己会脑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