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黑衣人再未出现,而陈行,也一直音迅全无。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平静无波的有如一杯白开水。
只是,七月的心境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她的心里,住进了一个男人。一个每当她想起就心痛如绞却又止不住思念的男人。
心痛如绞,这四个字不是心理上的感觉,而是实实在在的痛苦。
这种疼痛最近越来越频繁,已到了让她不得不重视地步。
前段时间,在张云的硬拗下,她又去了趟医院做了全身检查,之前陈伟钰给出的报告就说她没事,所以这次,她又特意另外找了一家单位,出来的报告显示一切正常。
可七月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想起那个医生冷冰冰的回复:“贫血,建议多吃点补血的食物。”
张云很惊异:“怎么会贫血呢?我俩每天吃一样的食物,她吃得比我还多,怎么可能会贫血?啊我知道了”然后一脸正经的问医生:“大姨妈太汹涌是不是也会贫血?她就只有这个和我不一样,控制不了。”
医生踌躇了一下:“大约是吧。”
七月掩面,张云不知道的是,她最近呕血的厉害。
只是每次,她都偷偷的处理掉,不想张云担心。
而随之而来的头痛更是几乎让她崩溃。
七月仔细梳理了一下,发现所有引起疼痛的条件,都是在她想起陈行的时候。
她想陈行?!
七月悚然一惊!
不对,一定有哪里出问题了。
还有,之前她脑子里的声音是哪里来的?那陌生的声音是谁在警告她?
一想之下,头又疼了。
这个头疼的毛病似乎也是在心痛后引起的。
她的身体大约真出毛病了。
没有人能帮她,唯一可以商讨的师兄又不在。七月只觉得一片迷茫。
她24小时开着手机,想着陈行如果回来了,说不定会打电话给她。她也曾数次去陈宅,可佣人都说他没回来。
陈行,你到底在哪里?
张云一脸生气的走进来,将包砰的一声砸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扑到沙发上抱起毛绒玩具咬牙切齿的捶打着。
“怎么了?”七月穿着睡衣趿着拖鞋,递给她一杯牛奶。她现在喜欢上了喝牛奶。
天气越来越冷,她也越来越不爱出去。
“还不是那混蛋,前几天找到我单位去了,说要登一则寻人启示。我们是女性杂志刊,哪来地方给他登?这王八蛋竟然直接打电话给我们老板,直接买下了杂志社。”想到以后就要在他手下办事,张云就恨得心肝脾肺肾一起疼。
若说这几个月里,唯一意外的变数,大约是陈伟钰和张云两个人了。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反正张云每天回家不是在咒骂他就是在钉他小人。
她接过七月的牛奶喝了一口:“又喝牛奶?我想喝咖啡。”
七月有些难为情:“我不会煮咖啡。”
她又想起那个会煮咖啡的男人,现在却不知在何方。
“唉,算了。你男人还没消息吗?”
“你男人”三个字七月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张云每次提起陈行,一律以这三个字代替,七月也习惯了。
“没有。”她有些低落。
“放心,你男人那么厉害,那么变态的人都能被他一拳砸碎,那么大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