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七月黑着脸要发作的样子,陈行轻叹了一声:“可惜这种符咒有个坏毛病。”
“是什么?”
“时间有限,只有24小时,一旦过了这个时间点,功能就自动消失。所以,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七月脸更黑了,你还想要什么大用场?24小时还不够你偷窥的?
陈行好笑的捏捏她的脸:“你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这脸阴得都快滴水了。难道你不是更应该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吗?”
也对,他为什么会有?从他们相识至今,他就是颗病秧子。
七月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一脸的恳切。
“我捡的。”
一瞬间,七月感受到来自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这种赖皮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怎么就没人来打死他!
看着七月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幻着,陈行愉悦极了。
有人跟他说过,一个人如果轻易被另一个人动摇情绪,有软肋有弱点,是成不了大事的。而他想说,有一个能轻易动摇他情绪的人,有希望有陪伴,是多么幸运的事。
否则,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油门到底,车子在轰鸣声中疾射而去。
七月抿着嘴死死的抓着身侧的把手,觉得脑中一阵阵昏眩。
车子终于平静是,已安稳的停在陈家的地下车库。
七月苍白着脸颤抖的解着安全带,只想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一按门锁,居然打不开。
陈行侧支着头,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看她看过来,他痞痞的笑着:“我锁的。”
“你”真是奇了怪了,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么恶劣的人?!
七月并没意识到,陈行这么一打岔,她原先因恶梦而恐惧的心情转移了不少。
“你不是一直在好奇我和陈奶奶之间的关系?”
“不好奇!我要下车!”
“真不好奇?现在不听,以后我可不说了。”
“那那你说吧。”七月没出息的妥协了。
七月想起他们的初见,就是在陈婆的陵园,他带了一群人送花圈纸人。她后来也试着询问他和陈婆之间的关系,但总是被他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去。
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幼年的时候,我曾跟过她一段日子,如果不是后来身体原因”他弹了弹七月手腕上的骨珠:“这些东西大约跟你就没什么关系了。”
也就是说,陈行是她师兄?
“可、可是在枫溪的时候,你说你怕鬼。”
有驱灵人会怕鬼吗?
“嗯?有说过?”
“有!你忘了?你说你怕鬼,非得抱着我睡了一晚。”话落,七月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嗤陈行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他头抵在方向盘上,轻轻浅浅的笑起来。
“你笑什么?”
陈行抬起满是笑意的脸,望着七月,眼底星光璀璨,一脸认真:“如果我说,其实我是得了一种不抱女人就睡不着的病,你会相信么?”
什、什么?!
待反应过来他又戏耍了她,七月简直是怒不可遏。
她忽的一下直接扑向驾驶座。
她要掐死这个坏她名节的王八蛋!亏她当时还觉得这人身体不好,才强忍着没敢将他扔下床。
陈行敏捷的一侧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