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么多啊。”
张震又摆了摆手,手挥出去都有几分僵硬,闭着眼睛道:“没喝多!现在就是不怎么喝了,这个酒量一不练就不行,跟不上,想当年我在山上的时候嗯,这个事儿不能说”
吴小染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张震,你真喝多了”
张震又一摆手,拧道:“没喝多!”
这时候钟兴端着酒碗从座位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朝张震走来,一碗酒随着他脚步的踉跄,左边洒出来一点,右边洒出来一点,等到了张震跟前的时候,碗里只剩点底子了。钟兴却没有察觉,很豪气的将酒往嘴里一灌,咂么咂么嘴,扶着张震的肩膀趴下来,大着舌头道:“捕头,我钟兴没、没服过什么人,就,就服你!你在拱辰街上带着我吓退赵老虎的时候,是我这辈子干过的最激动的事儿,比娶媳妇,都激动。来,我敬你一个”
张震拍了拍钟兴的后背,一副我懂你的表情,道:“我”他停了一停,道:“我去趟茅厕,你们先喝着。”
说着撇下钟兴站起身来,转过议事厅就往县衙后院走。
进了后院门,张震抬着有些发胀的眼睛刚想辨认一下方向,忽然发现门里有个人影在晃动。
此时夜很深了,后院的灯笼早已经熄灭,借着并不璀璨的星光,依稀看到那人影似乎在徘徊。
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半夜的谁会在这儿无声无息的转悠。
一念既动,再加上深秋夜晚的凉意,张震立即酒醒了几分,冷声喝问道:“谁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