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罪名,再送至汉阳,多次复奏后由圣上亲笔勾决才能杀头。大人身为朝廷命官,不会连鲁国的律法都不清楚吧?”
张震其实对律法也不太熟悉,不过他毕竟当了一阵子的捕头,耳濡目染,像死罪这种大罪的常规流程,还是知道的。
吴延鹏故意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看张震,然后高声道:“张捕头,朝廷的律法本官如何不知。事到如今,本官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他赵老虎为什么能在通禹城为非作歹,还不是因为汉阳有人给他撑腰,要把他送到汉阳去,跟放虎归山有什么分别?如此通禹城万千百姓的冤屈又怎么能够得到伸张?现在是非常时期,律法什么的,顾不得这么多了,本官身为通禹百姓的父母官,若不能为通禹百姓主持公道,本官还有什么颜面穿这身官袍!”
吴延鹏一席话说的正气浩然,周围百姓“吴大人英明!”“青天大老爷!”之类的呼喊声更加热烈了。
张震还要说什么,吴延鹏突然变了脸色,喝道:“张震!你是衙门的捕头,为何几次三番违抗上命维护一个罪犯?本官可听说你跟这个赵磊关系匪浅,难道想因私废公?还是收了什么人的贿赂?”
“你”张震自然是知道吴延鹏究竟是什么德性的,不过眼下他口口声声民心大义,张震还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来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