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来,他就像是一个苦行僧一样,一步步地捱到了现在,他用忙碌的生活来填补心理和生理上的空虚,他以为他早就练就的清心寡欲了,可是再见白芷梅之后他才知道,并不是这样。
就像是现在,他离她尽在咫尺,闻得到她身上的清香,感觉到她的呼吸,又受到了这样的视觉冲击,老爷子伸出去要拉拉链的手开始颤抖,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芷梅芷梅这么些年,我真的很想你”
白芷梅被他紧紧地遏制在了怀里,他顺着白芷梅的脖颈咬向耳垂,他觉着现在的他就和年轻时候没什么两样,热血往脑子里涌。
“汪远东,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放开我啊,被人看到了”白芷梅极力挣扎,可想而知,她再怎么也是个女流之辈,而且腰身和手臂被身后的汪远东紧紧遏制着,没有拉起来的旗袍这个时候反而成了束缚她手脚的枷锁,让她根本就使不上半点儿力气。
“看到了又怎么样,在你愿意回汪家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汪家的女主人,我汪远东的太太了,我和你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汪远东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把白芷梅直接逼进床上,她被扑倒在床上。
顾不得她的挣扎,汪远东像是一头红了眼睛的困兽一样,向着他的猎物扑去
“芷梅,我爱你真的很爱你”身后的汪远东不停地说着,冲击着。
白芷梅整个人瘫软的没有半点儿力气,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天真的以为,她可以和他周旋些日子的,结果呢,这才进了汪家几天呢,就成了他碗里的菜。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的发丝遮在她的脸上,整个过程她就那么趴在床上,承受着来自他的爆发力。
耿妈在门外听到了这一切,她默默地关上了房门。
伴随着一声低吼,白芷梅的噩梦总算过去了。
那件天价旗袍已经揉的不成样子,白芷梅就像是块儿被人撕碎的破布一般,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始终保持着这么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她的唇角已经被她咬出血丝。
汪远东不紧不慢地收拾要衣服。
脱下衣服他是头狼,穿上衣服又是衣冠楚楚了。
看到床上的白芷梅纹丝不动,汪远东才意识到他过于急了,可是那样的情况他真的忍不住。
他坐到床前,伸出手替白芷梅整凌乱的头发,却是看到她含泪的憎恶的双眼,和唇下咬出的齿痕,他的心微微地颤动着,“芷梅,对不起!”
“请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白芷梅冷冷道。
“你听我说,我刚才芷梅,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我”
“我说了,让你出去,出去啊!”白芷梅觉着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为了那张遗嘱,为了让宸儿拿下恒达,她把自己卖了!卖了!
此刻的白芷梅觉着她这是为儿子牺牲的,是为了儿子才走到这一步的,她想到了宸儿对她的不咸不淡,她心里更加的痛了。
看到白芷梅这个样子,老爷子也着慌了,“芷梅,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都怪我在没有取得你同意的情况下对你这样我错了还不成吗?”
白芷梅支撑着爬起来,她有些憎恶地把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旗袍就势脱了下来,就在刚才,这件旗袍束缚住了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才让汪远东那么轻易就得逞。
看到白芷梅在他面前褪下那件旗袍,汪远东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走到衣柜前,扯了一件浴袍裹在身上,然后很是憎恶地把那件旗袍扔到了垃圾桶里,“有些东西一旦破坏了,就不是原有的样子了!”白芷梅话有所指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