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栋的车倒出去几米,想要右拐掉头可右面依然可见清晰的一面墙,不过是白色,于是他左打轮掉头,左边也是一面白墙,王国栋嘴里说着:“他妈了八的,这里以前也没有墙啊,闭着眼睛都能摸回家去,今儿是怎么了呢?我又没喝多?”胡鹏说:“艾玛,王哥咱们该不是遇着鬼挡墙了吧?”
王国栋听到这里回了句:“小胡啊,平时我看着你他妈咋咋呼呼的,以为你挺爷们的,这么还信这些玩意啊?”胡鹏脸上一本正经的说:“这事吧你不信也别说出来,王哥不有这么句话么,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人啊可以吃过头饭,千万可别说过头话,这种事一旦摊上可挺邪乎的,我吃过这样的亏所以我信啊!”
车此时已经停了下来,后面还外躺着老郝,打着呼噜睡的挺香。王国栋点着一支烟冲着车的挡风玻璃吐了口烟雾:“那你听说过神鬼怕恶人这话么,啊小胡?唉小胡说说,说说你咋吃的亏?咋就跟个娘们似得信上这些事了呢?”小胡说:“王哥我的亲哥,大晚上的咱不讲这些好不,贼慎人,哪天中午我给你讲吧。”
王国栋完全把车熄了火说:“小胡啊,我就今天晚上想听,你信不?我老王走过多少回烂死岗子坟地,如入无人之地,屁事都没有,你现在不给我讲,就是过了这个村哪天都不会有那个店儿了。”胡鹏话音有点儿颤抖说:“你快开开车灯我讲给你听,王哥啊他撸起袖子让王国栋摸摸自己的胳膊,哥我总觉得的这附近阴气很重,百分之百咱们遇上了鬼挡墙了,我一遇到这东西浑身就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王国栋打开车灯,摸了摸胡鹏还真是的啊,王国栋皮笑肉不笑的说:“你看老郝睡得多香,我等天亮了在开车,你不讲我也睡了啊,说着话就关了车灯。”其实笑面虎此时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从魏婉考试的情形看,感觉这世上或许真有灵八怪?再加上今晚的这事他哪里睡得着觉啊,他纯心想吓唬吓唬胡鹏。
他关了车灯不到两分钟,就听着有人拍他车的前挡风玻璃,拍的很响,同时侧面还有拽车门,和扎玻璃的声音,王国栋虽然胆子很大,也听得真真儿的,他定睛往外面看着,空无一人,谁在拍车窗?谁又在拽车门?他打开车灯,再转过头来看看直往车坐下堆遂的胡鹏,身体像老妇筛糠一样,脸和嘴唇都变了颜色:“哎,哎,小胡啊,我不关车灯了,瞧把你吓得的这死出,一个大老爷们,咱们有点出息行不?”
胡鹏见开了车灯,往上坐了了坐,拔了拔身板把脸转向了王国栋:“王哥你知道我有个小蜜吧,她贼的拉的信这些事,她是买卖人嘛咱也能理解,她最远都跑到五台山找大和尚开示去,整天神叨叨的,先前我也跟你一样笑话她,有一天她跟我又说这事:“吉林白城有个女的姓什么来着啊我想不起来了,说她家是顶上方仙的,连报马都是清一色的狼仙,我也很反感这事就说了一句,打住打住啊,你别跟我说这些事,我觉得这都是蒙人的把戏,就是骗你们这些人钱花呗。”小霞说你可以不信但别烂说话,它们会怪罪的,我就说了:“你得了吧,如果今天晚上它给我显显灵我就信它。”
哥你猜怎么着:我当晚似睡非睡的时候,就见一个毛乎乎的,象手更象爪子的东西,揪着我我头发边打我嘴巴边问我:“你说谁骗钱花啊,来找香头的人都是有难处的人,她们自己随便赏钱的,我们不规定数字,是他们来找我们不是我们去找她们,来的这些人都猴精猴精的,谁骗得了她们啊,我打你二十个嘴巴,临走给你留个记号你明天早晨照照镜子就知道了,临走还给我成了一个像,一个黑白相间的花脸狼和一个屋子的构照图!”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一照镜子,顿时吓蒙了,我嘴呀子边上长了大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