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反倒觉得钓鱼的自己像个傻逼,晃荡来晃荡去,被段少言冷眼看着,宛如一个智障。
叶武满心沮丧,起床打理好自己的衣饰和妆容,然后蹲在墙边,收拾掉心爱花瓶的碎片。大约是太心不在焉,手指冷不防被棱角划了一下,血流了出来。
她暗自诅咒一声,将残片全扔进垃圾桶里,推门走出卧室,准备去客厅抽屉里拿个创可贴贴上。
可是一进客厅,脸色就又骤然变了。
她铺着亮橙色针织布垫的沙发上,那个男人阖着眼睛,静静坐着,冷白细长的手指交叠着,搁在膝头,冷峻的身影像是磐石,与她鲜艳亮丽的布置是那样格格不入。
叶武简直气的要发疯。
“段少言,你怎么还没走??”
英俊的男人睁开眼睛,他的人倒是和他的名字一样,话语十分寡少,见她出来,只平静地说了句:
“等你。”
“等我?等我做什么?”叶武脸色黑如锅底,讲话自然也不好听,极尽嘲讽,“等我做/爱吗?”
段少言沉默了。
然后他站起身,神情依旧冷淡,但目光却又浮现那种令人畏惧的危险,他一言不发,朝叶武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