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并没有告诉在场之人,他也是摸索了良久才抱着某种心态去试一试针灸之术。上官青青面色正常,无任何毒物入侵之征兆,如此一想,这失心蛊应非那浸透骨血之恶毒,只是短暂性地令人意识麻痹,生出万千幻想罢了,只需用凝神的药草熏一熏,再透透气儿,应就自行消散了。
若非如此,就再想别的法子,孰料竟然一针见效,老太医甚是欣慰,就算上官侍郎不说,他亦会觉得自己神通广大。
只是此毒有几分后遗症,短时间内会记忆丧失。
询问了上官青青一遭依然无任何收获,温明朗不想在此处虚度时日,叮嘱了上官牧几句就离开了,本欲返回大理寺,转念一想,勒转缰绳赶去了富宁街。
陈员外丧女已有半月有余,偌大的宅院内白绦悬挂,悲恸之意不言而喻。
大理寺的威望惯来令人折服,此番从京兆府处接手京中剥皮一案,几日过去了,仍无半点头绪,这便让深受“士农工商商在末”之“迫害”的陈员外对此十分不满,此番大理寺卿亲临宅邸,他觉得,这么个年纪轻轻长相冷峻的三品大员根本就不是块会破案的料,故而将经商这些年在官府所受的气全部撒在了大理寺卿的身上。
陈员外年过四旬,正妻早年就已辞世,只留下了个独女,后来虽又娶了个妾,却是没有所出,故而陈员外对这个女儿看得十分宝贝,不料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员外爷悲恸至极,恨不得随爱女一道去了。
原本微微发福的身子,如今已经是瘦了一大圈,面上皮肉松垮垮的,很明显是暴瘦之态。他的妾室已被扶正,温明朗就随了口唤她一声“陈夫人”。陈员外不待见他,可陈夫人待他却是客客气气的,茶水果品丝毫不敢懈怠。
员外爷坐在上首,看也不看他一眼,鼻腔里不断地发出“哼”“嘁”等字眼,陈夫人冲他挤了几次眼,他都不以为然。
温明朗对此毫不介怀,咂了口清茶,问道:“闻及陈小姐失踪之前曾收到过一枚三叶杏花,陈员外可否让温某开开眼?”
陈员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依然默不作声,到是陈夫人颇为尴尬地替自家老爷圆了话:“温大人,并非我们老爷不肯拿出那东西,小妇人也是在另外几家姑娘出事后才想起莲莲对我们提及过这么个事,那杏花小妇人曾见过一眼,叶片约莫拇指大小,花状甚是普通。因它不详,小妇人便着丫鬟将其给扔掉了。”
又被扔掉了……
温明朗的眼皮垂了下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默了默,他又道:“夫人可否带温某去陈小姐的房中查看一番?”
“不许去!”
陈夫人正要开口,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