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庚只好乖乖坐下来,听茂德说话。夏天,茂德穿的甚薄,在烛光之下,身体的朦胧之美让呼延庚心神摇曳。
他仿佛回到了另一个位面的学生时代,感受着那种青涩的,香甜的情愫。
整个五月,就在这种晕晕乎乎的状态下过去了。
六月五日,时迁,这个行军司右厅的探子来到汴梁,先是到归德节度使府邸求见呼延庚,被告知呼延庚进宫去了,有事到当管衙门。
时迁又到枢密院,求见张枢密。
“滚,太子太保,副枢密使,岂是你一个驼背想见就见的。”
“我乃四河宣抚司行军司右厅探马,堂堂从八品上校尉。”时迁把自己的号牌拿出来。
“八品,好大的官。”枢密院的门卫拿出大棒子来,对着时迁砸过来,时迁用随身的刀鞘一架。
“宰相府前,你也敢持刀行凶?”门卫大声呼喝,召来卫兵,将时迁拿下扔到枢密院的私牢。
时迁在牢里,向狱卒哀求道:“我乃探马,有重要事宜并报给节帅。”
“我姓朱,还是太后家亲戚呢。”狱卒把一盆水泼在时迁脸上。
时迁道:“告诉枢密,金贼要在六月进攻汴梁。”
“爷爷今天心情好,与你闲扯,现下已经是六月了,一丝风吹草动也无,若河北金贼要来,黄河渡口自有警讯。”
“爷爷啊,金贼要白衣渡河啊。”
“你呼家将演义听多了也,怎有真的照着话本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