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问道:“你知道是谁把你弄到鳄鱼潭的吗?”
“不知道。”富贵摇头,回忆着:“昨天在山上的时候我害怕你们发现是我杀了猪贩子,赶紧跑去就去找绳子,然后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被人绑在了大树上了。”
和他猜想的一样,打富贵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狗儿,他偏头对旁边的常久小声的说:“我们得去狗儿家了。”
怕大家伙一起跟着过去影响破案,常久对围在一起的大家伙道:“我和还有要还有点事情要办,大家先去忙吧。”
说完舟言就拉着常久快速离场,脚步生风,见着没人就把他往小树林里拉。
常久以为是他是有什么新发现,也没挣扎。舟言心中一喜,一把将他压在树上,笑着说:“哥,你跟我一样急了。”
瞬间,常久就反应过来谨慎的看着四周,道:“你别闹了哈,大家伙刚刚才散。”
“我没闹。”舟言双臂一伸,树咚着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只是想和哥谈谈我的看法。”
常久嘴角抽了抽,心道:“谁商量会这样商量?”
可是又不敢反抗,到现在他算是发现了,只要自己稍微反抗一下,舟言就能找出一百种方法折腾自己,而且不带重样,更可怖的时候,他会越来越兴奋。
要是舟言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会更加兴奋。
舟言空出多余的手,摩擦着他的唇瓣,道:“哥,我们是不是还没有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