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济源和他一趟车回来, 晚饭也在别墅里吃了, 现在只当没看见那两个黏糊地坐在沙发上一起看手机、说笑的人。
有月迅速看了一眼在厨房的宋婶和还在屋外的江伯, 低头与少深小声说:“今晚……过去我家。”小别胜新婚啊,有月自己说完耳根都红了一点点,但转念想,他们可都在一起了,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自从见到有月之后一直眼色温柔的阮少深听了,点头答应,还把压在腿边的有月的手掌轻轻捏了捏。
因为给阮少深和苏济源接风洗尘,宋婶做了好多菜。
“一个多月没见, 看你瘦的。”宋婶无不心疼地说, 前阵子她请假, 后来阮少深又出国工作, 现在见到他, 一下就发觉阮少深瘦了。
有月吃吃地笑, 宋婶听见了, 转向有月也说:“有月你也别笑, 多吃点。以前两颊还能看见点儿肉, 现在瘦得宋婶都心疼了。”这个月有月的确瘦了一大圈。
“哎好。”有月应着, 碗里多了阮少深给他夹的鸡腿。
大家一同吃过饭, 苏济源摸着鼓鼓的肚皮,喝茶消食没一会儿,就道别离开了。
“宋婶、江伯,我先回去了,天气热了,注意多喝凉白开。”苏济源和两位老人道别,再与阮少深和有月说,“你们玩得开心……再见咯。”在阮少深别有深意的目光下,手指晃着钥匙圈去后院开车回家了。
“我、我先回家洗澡。”有月看着宋婶在厨房收拾东西,江伯已经上楼,飞快在阮少深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就走。
当晚,阮少深丝毫没有了平日的温柔和耐性,竟然用手指一下一下在他的花纹上画圈描绘,惹得他又羞又臊,果真应了太爷爷当初说的“只能给爱人看的花纹”了。
有月那儿特别敏感,偏偏阮少深还不轻易放过他,对他那白净软滑皮肤上的花纹特别喜爱,一直在捉弄他。他直接转身对着那青粉的花纹亲下去,突然的柔软微凉触感让有月顿时血气上涌,闹了个大红脸。
羞耻度爆炸的动作让有月捂着眼不敢看,阮少深看他不吱声,转了个身,在他纤细的脖子上啃.咬。有月对他刚刚的举动又气又羞,也不出声说话,红着脸,被阮少深一口咬住喉结。
“唔……”喉结上下一动,被他舔舐着,有月不敢声,超怕他要咬一口。
阮少深再没有保持翩翩绅士风度,对着他的本体月亮仙子花纹的那块狠狠一拍,“啪”地清脆的拍击声响起来,接下来大半个晚上,有月就没能停下哼哼唧唧地求饶声。
……
有月第二天没能在闹钟响起来的时候爬起来,他被阮少深手脚缠绕着稳稳压住,根本就动弹不得,更别说动一下全身都如将散架一般酸痛。
闹钟响了好几声,有月放弃挣扎,乖乖窝在少深身下,等着阮少深闭着眼睛就伸长手关掉了手机闹钟。
“还睡呀,我要上班了。”昨晚前段硬着脖子不吭声、后面全程湿红着眼睛叫喊的有月嗓音都变了。
阮少深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但有月没有抱怨,一双眼睛微微肿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动着嘴唇告诉有月干脆今天请假不去了。
“不行啊,最近大家都很忙,我得回去监工。《时尚王冠》要开拍了,衣服还没做好呢唔……”有月压着嗓音给他解释,阮少深亲住他的嘴,让他别说话了。
起身套了一件衬衫,阮少深给他倒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