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春气道,“你们处对象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说就让他说呗,到时候被人戳脊梁的还是他自己!”
不再是婚姻包办的年代,谁年轻时候能不处几个对象啊,合适就结婚,不合适就托中间人传个话,或者自己直接说也行,好聚好散,像顾伟民这样揪着以前事不放的人,只要舆论稍加引导,就会被人批没风度。
张秀英脸色惨白,附在秀春耳朵上低声说了一句话。
秀春惊愕的半响不能言语,半天才找到话,“秀英,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张秀英抽噎道,“所以我才害怕,他要真说出来,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这种情况实在作难,秀春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咋办了,拍拍张秀英的背,递给她一块手帕,“快擦擦眼泪,别让人看笑话。”
张秀英紧抓秀春的手,央求道,“秀春,我就你这一个信得过的朋友,你帮帮我,帮我跟你们领导说说话,让你们领导把顾伟民调回来吧!”
秀春脑仁疼,“秀英我不能马上答应你,我只是个基层职工,我在领导面前也不一定能说得上话。”
张秀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忙道,“你说说,你尽力试试,对了,让你公婆帮个忙,不行你家小陈他外公...”
秀春汗颜,为了顾伟民的事让她把许部长都抬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顾伟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秀英,我跟顾伟民什么瓜葛都没有,我贸然找关系帮他,别人照样说我闲话。”就算秀春不要脸,还有旦旦,还有陈学功,还有她身后的一大家子人呢,秀春不可能不管不顾。
张秀英又擦了擦眼泪,对秀春强颜笑了笑,“是我为难你了,我再想想办法...”
毕竟是自己老同学兼好友,秀春不忍心见她这样,拍了拍张秀英的手,安抚道,“我回去给你想想办法,尽量想个周全的法子。”
张秀英破涕为笑,随即又叮嘱秀春,“你别跟任何人说我...”
“我懂我懂。”
“你家小陈也不能说。”
“我分得清轻重,不会乱说的。”秀春保证,关乎名誉的事,这种事一旦传了出去,对张秀英以后找对象肯定有影响。
两人在公园分开,各自回家,旦旦半天没见到妈妈了,秀春刚接过他,闻到秀春身上的味道,立马就哭了起来,委屈得不得了。
秀春抱着赶紧哄,陈学功下班回来,还没进门,大老远就听见旦旦呜呜哇哇的哭声,推门进去,见秀春抱着他在客厅来回走,快走几步过去,皱眉道,“这小混球,怎么这么烦人,跟老何家的小哭包快有的一拼了!”
陈学功话音刚落,旦旦像是能感受到大人情绪一样,哭得更凶了。
秀春扭头瞪陈学功一眼,“别骂他,他知道你凶他以后不跟你亲近。”
许淑华从厨房伸出个脑袋,斥责道,“死孩子,旦旦比你小时候好多了,你小时候才叫惹人烦!”
陈学功摸摸鼻子,不吱声了。
旦旦在妈妈怀里委屈够了,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声,眨着水汪汪的黑葡萄眼盯着秀春瞧,还冲秀春笑。
秀春心顿时软的不行,抱旦旦回房喂奶。
还好旦旦既吃人乳也不排斥奶粉,许淑华快中午时给他喂了半壶牛奶,旦旦不怎么饿,不好好吃饭,吸着秀春的乳.头,小手在上面摸来摸去。
大概是刚才哭累了,旦旦吃着奶就把自己给吃睡着了,秀春把他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
中午有个休息时间,秀春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