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屋内人声音压的低,他也听不到什么重要内容。
萧昭昨晚一夜没怎么睡,此刻困的很, 没想到身旁的人一脚想踹他下去,还没动就听见“嘶”一声。
想必是牵扯隐秘处疼得厉害,他脸色不佳,看起来有些发狠, “大早上的,怎么这么不安生?”
苍天啊!景淮心中惊叹,她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为什么萧昭会光裸着身子躺在她床上?
而她只穿了一件亵衣?裹胸和下身的衣裳全都消失……
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到底经常出入风月之地,该知道的也知道。这个样子明显不就是被吃豆腐了?而且这豆腐被吃的彻彻底底!
完了, 亏大了……
忽然脑子一阵懵,她怔怔道:“我……昨晚干什么了?”
萧昭从容的将衣裳从旁边整理好的床板上递给她, “你自己不知道?你看看这情景, 大约猜的到。”
……她当然猜的到, 还能猜到她趁人之危。
她好生气, 却没地方发泄,一气就胸口疼, 一疼就犯冲。
好在她想的开。
景淮气的很,道:“你走, 我要穿衣裳。”
萧昭“哦”了一声, 拉起被子作势要起来, 景淮看着他动作,心里吓的要死,“哎哎哎,你干什么?大清早的耍流氓?”
又要他起来又要他不耍流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他又不能遁地逃走。
有那么一刻,他挺后悔昨晚没能抗压把她扔进湖里自生自灭的。
他欠揍是的凑上去,将人抱起来坐正,“发什么脾气?昨晚我用力又不是你用力。”
果然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一夜翻脸,明明在陆州大营还说的好听,现在,景淮只想呵呵笑一笑。
她气的拿起衣服往身上套,回头说,“闭眼,不许看。”
她知道自己没本事,空在官场上待那么多年,连揣测人心都学不会,眼下更是看不出来萧昭想干什么。
他以为占了身子就能让她臣服衷心?若是她不想,鱼死网破也不足为奇。
她不是什么贞洁女子,何况对方还是个王爷,身材脸蛋都属顶尖,就当去了小倌院,嫖了一回。
嘲讽想了一会,景淮还是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中招,而那天明明喝的酒里也有问题,怎么刘向就没事……
她问:“赵长笑那酒里有什么机关?为什么刘向没事?”
寻思一会,萧昭解释道:“恐怕是和你喝的药里某一味犯了冲?”
其实也不无道理,赵长笑要有心弄到药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今日的事定也筹谋许久。
若是昨晚……赵长笑再往下动作解了她的衣裳,那事情可就不太妙了。
她没什么做官的天赋,全是赶鸭子上架,索性落了个记性好,看过的书大多不会忘,科举才考了个状元,其中水分她也知晓。
皇帝知晓她身份,并不代表不能捅出来,而且陆州天高皇帝远,传闻出去,一旦证实,皇帝也没法不舍弃这枚棋子。
好用归好用,但也要能用不是?
她的祖父定然没那么好心会为她求情,虽然到时候景家也落不了好下场。
说起来,萧昭也算照顾了她一回。
她穿好衣服,系了腰带,对床上躺着的人道:“谢谢你。”
突如其来的镇定,系腰带的手忽然一滞,“萧昭,你究竟想怎么样?我知道你若是只想要皇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