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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葭同叶子回了家, 想到袁来旺抱着腿转圈鬼叫的样子,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爱玩爱看就来网 让他欺负远山哥,废他一条腿都是轻的,如今只夹伤他一只脚就算她手下留情了。
不过心里再舒坦也只是一时的, 因为担心侯远山在牢里受苦, 沈葭躺在炕上仍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叶子见她这般不由心中叹息,看来小葭姐的心里还是蛮在乎远山哥的。他们俩都是好人,真希望老天有眼, 能让他们二人都得到幸福。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 沈葭起了床便拉着叶子一起去了里正高家, 想着他们家的人脉到底比他们这些小门小户的要广一些。
高家是这方圆几个村子里难得的富户, 家里全是新砌的青砖大瓦房,围在一起成了一个四合院儿,与周围其她的土坯房一比较显得格外气派。
沈葭和叶子到了高家, 见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也便直接进去了。
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南面的山墙边上栓了一条大黑狗, 见到生人毛发顿时竖起来, 张着嘴汪汪大叫起来。
沈葭和叶子顿时吓得一个哆嗦, 不由自主退回到大门口。
这时,一个娇软的声音自屋内响起:“阿黑!”
随着话音落下, 便见一姿态蹁跹的妙龄少女自西屋内走出来。那女子十五六岁的模样, 皮肤白嫩, 五官精巧,穿着一袭湖青色长裙,举手投足间都有股小家碧玉之感。
沈葭是第一次见到这女子,不过根据村子里的那些传言想来便是人人口中称赞不已的浣姐儿了吧。
高浣出门看到沈葭也是微微一愣,她很少出家门,虽听人说村子里来了个貌如天仙的美娇娘,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如今乍一瞧见,倒真如传闻中那般出挑。普普通通的粗布麻衣穿在她身上,都遮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清雅之气。
“请问里正在家吗?”沈葭开口问道。
高浣摇头:“你们来的不巧,我爹刚出去了,家里只有我和小妹。若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等我爹回来我再帮你们传达。”
“如此便多谢了,我们隔壁的远山哥昨日被县衙里的人带走了,所以特来找里正老爷瞧瞧可有什么法子救他出来。”
高浣想了想:“你们说的可是姓侯的那个猎户?”
沈葭连连点头:“正是,还请姑娘帮忙传个话儿。”
高浣笑道:“好,我知道了。你们且先回去再想想别的法子,等我爹回来我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
沈葭和叶子出了高家,想着刚刚高浣的气度不由叹道:“那浣姐儿倒是个妙人,还有股书卷之气,高家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还真难得。”
叶子道:“浣姐儿刚出生那会儿身子柔弱,在家里很是娇宠。他们家境好人丁也旺盛,自然不需她一个女儿家做什么,便一直娇养着。浣姐儿也是个乖巧温婉的性子,又爱看些书,久而久之说话谈吐便和村里其她女儿家不同了。”
说到这里,叶子又神神秘秘道:“我二哥以前倾心浣姐儿,还偷偷为她写过不少诗呢。不过那时候家里实在太穷,人高家看不上我们,再加上浣姐儿年龄也不大,便没正经提过这事儿。后来高家看我二哥中了举人主动想结姻亲,可惜晚了一步,二哥已经和秦家订了亲。不过二嫂人挺好的,嫁过来以后和我二哥感情也不错。”
两人说着话出了高家的胡同口,便见李大娘家门口几个妇人坐在一起纳鞋底,看到沈葭和叶子,李大娘主动道:“叶子,小葭,远山回来了你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