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经纪人搞错了。”她转身离开,似是想到什么,她回头,没想到男人仍然伫立在原地,并未离去。
兴许是唱戏剧的缘故,即便是站立,也极显戏剧的身段和韵味,在壁灯之下,犹如画卷里走出来的有着温润眉眼的翩翩公子。
她问:“这里是上青昆剧团?”
一扇房门忽然打开,探出一个年轻男孩的头:“七爷?”
男人朝沈禾点点头,随即和年轻男孩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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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彬问:“是七爷认识的人?”
徐京墨没回答,问:“学生都来了吗?”
唐彬说:“来了来了,都在四楼等候七爷了。前台那儿来了七八个票友,说是七爷的粉,闹着要进来。前台把她们拦下了。”唐彬笑说:“听说还有一个从港台那边赶过来的,七爷您真是魅力无边。”
徐京墨淡淡纠正:“是昆曲。”
“那也得七爷您唱得好啊,这一次七爷亲自出面指导,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机会,哪像红昆那群人,搞劳什子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东西,昆曲是传统文化,我们是要继承。有七爷出面,四楼的场地红昆那群人也只能乖乖地让给我们青昆。”
唐彬又说:“刚刚那个小姑娘应该是红昆请的网红,长得标致,倘若上了妆,应该会适合闺门旦的角色。七爷认识她?”
徐京墨看他一眼。
唐彬自知多嘴,嘿笑一声,说:“七爷醉心于传承传统,哪里会认识什么网红,我立马给七爷上后面的妆。”话虽如此,唐彬还是觉得奇怪。
刚刚妆面只打了个底,七爷就突然离开,还老半天不回来。
七爷向来敬业,学生现在都在上面等着呢。
徐京墨说:“我自己来,你先上去。”
唐彬离开后,徐京墨慢慢地拧起眉头。
当年喝醉酒的沈禾抱着他哭:“徐京墨你这个大混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欢你!我沈禾就没喜欢过别人,偏偏栽在你身上。你到底知不道?他妈的我天天都在想你!你知不知道!”
一转眼,过了四年。
沈禾居然没认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