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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01704
欢呢,日日都读到深夜。”

    “他身子瘦弱,你也在旁边提醒着他一点,熬夜伤身。”

    顾槐应了一声,抬头看向孟客,道:“孟少爷这两日没来,我家少爷一直念叨你呢。”

    孟客闻言微微一笑,愈发显得俊朗潇洒:“所以我这不是来了么,就是怕他苦闷。前两日是我母亲身上不大好,我一直留在家里未曾出门。”孟客说着,捏起案上的一张纸,问:“这是你家少爷画的?”

    顾槐点头:“是。”

    “白日红荷,画的很好。原来靑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顾槐听了,心里又是自豪又是难过。他们家少爷琴棋书画都会,若只是寻常的富贵公子,这些便是他的才华,只是这些都是他们家少爷在做阉伶的时候学的,其中滋味,又是一番光景。

    “你家少爷人呢?这么半天不出来。”

    “少爷在更衣呢。”

    孟客闻言又笑:“就他爱干净。你别在这站着了,去伺候他吧。”

    顾槐作了一揖,这才回到了白青雨房里。白青雨却还没有穿好衣服,只在铜镜前站着,袒露着胸怀。

    那胸前原本是胎记的地方被刺了文身,硕大的一朵牡丹花,红艳艳的,牡丹的花蕊正中,正是胸前一点,有一种诡异而诱惑的美。顾槐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下刺痛。那些恶人大概嫌弃他们家少爷身上的胎记太难看,便刺了丹青在上面,用胎记为衬,刺就了这朵艳丽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