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些人我也不是熟耶。”
“你不熟,他们熟你啊,苏家乖宝宝竟然成了妖媚男,要闪瞎他们的脸。就是……”李贝宁啧啧地摇着头,对苏若言乖孩子的打扮大摇头,“你这身啥打扮,跟高中生要去上自习似的。太别扭了,让我带你去有一种负罪感。”
苏若言系安全带的手一顿,嘴唇一勾,他先是伸出手抓了抓头发,乖顺的发丝瞬间凌乱,扒乱了头发之后手往下放到领口,拉着领口往下扯,纯棉质地的t恤受不了强力的拉扯顿时变形,松垮垮地垂荡在胸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片的胸膛。衣领晃动,一个红痕若隐若现。
然后,他抓过李贝宁的大爪子,盯着手指上各种造型的戒指摇摇头,真是不符合自己的审美啊,随便撸了下来三个戒指,夸张粗狂的骷髅头造型的戒指往自己手指上一套,“怎么样贝贝?”
乖宝宝瞬间变身夜场欢客的浪摸样,饶是久经沙场、见多识广的李贝宁也不得不伸出大拇指,“厉害了我的言。”
虽说都是富家子,单因为性格和爱好不同,大家的圈子也不同,李贝宁所在的这个圈子,就是标准的纨绔子弟。不属于任何一个圈子,又因为李贝宁和“败家子儿”圈子若即若离的苏若言就是他们其中的奇葩,不说他那个奇奇怪怪的脸盲症,就是从小认认真真上课、乖乖巧巧放学的姿态就异于“常人”,那真的是作业从来不抄、考试从不作弊,一路以学霸之姿从小学到中学,最后更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大学。
试问他们这群富二代、富三代,又有几个是正儿八经上学考试的,就李贝宁自己,不也是花钱买的文聘,国外啥野鸡大学一送,回来就是海龟啊。
苏若言就像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让他们这群不沾黄(赌)毒,其他都玩的家伙好生稀罕,也达成了共识,小心呵护这份纯净的珍宝。
苏若言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当他是乖宝宝,自己缺啥就特别呵护啥的人将他的纯净乖巧视为珍宝,现在这块珍宝……
李贝宁无力地捂着脑袋,“你这样他们会不会杀了我啊?”
“嗯?”苏若言从后视镜看着自己,眼神中有着新奇和隐隐的兴奋,循规蹈矩多年,从来没有尝试过疯狂的滋味,好期待轰趴是什么样子啊,是像海天那啥还是有着一水儿的天上人间?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就看看= =
“没啥,走了,哥哥带你去尝鲜。”
“gogogo,劳资要放纵。”家养的猫儿一下子亮出了獠牙,这是一只想要放纵的豹猫啊。
荧光绿的跑车一个趔趄,在路上甩出了个“s”的造型,在过路司机、行人骂骂咧咧的声中绝尘而去。
路遇红灯,再高端的跑车也只能够低下叫嚣冲刺的头颅,李贝宁无聊地敲击着方向盘,扭头想和变得陌生却又觉得更加意趣相投的发小说话,眼尖地看到苏若言领口遮掩下小半个红痕,以他过来人的丰富经历怎么可能看不出那是个吻痕,这个位置,多烈的姑娘啃得出来啊!
“我们言言长大了啊!”李贝宁颇为感叹的口气说着,扭曲着脸想要做出个世事沧桑、时间多有变化的神情,可惜浓烈的眼妆、深沉的唇色只让他表现出了狰狞。
苏若言撑着头,懒懒地应了一声,带着尾气的风拂过面颊、撩起耳边几缕发丝,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在山上待的久了反而不适应大城市的繁华和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车辆太多,空气驳杂,呼吸惯山间清爽气息的他,简直是无法忍受这种明显的变化。
“我怎么听李姨说把你拘在国外上学的啊!”
李贝宁缩了缩脑袋,“别告诉我妈,也别和你妈说我回来了啊,我是偷偷跑回来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