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少主,走!”
又是一阵漫天流光落下,祁承捂着渗血的左肩,心沉了下去。
……
与此同时,岫岭山脉。
“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有运粮车的动静,”程涛搓了搓被冻僵的脸,“莫不是七皇子妃拿我们寻开心?两军交锋,粮道本就是军中机密,纵是千崇阁也未必能知晓吧?真不明白为何你们都对那位百般推崇,反正在我看来,石头你的聪明才智,无人能及。”
钟耀实失笑道:“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若是在你父亲和七皇子殿下面前说,少不得又要训斥你一顿。千崇阁的情报网不容小觑,更何况此等大事,皇子妃不至于忽悠你我。”
程涛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道:“左右不过是个废人罢了。”
钟耀实皱了皱眉,猛地看到程涛身后的高大身影,识相地保持缄默。
“你说谁是废人?”周隘峰的语气冷得能掉冰渣子。
“我……”程涛脊背一僵,僵硬的转过头,手还不住地颤抖着,“我,我说我自己!”就这一句话,程涛差点紧张得咬到舌头。
周隘峰冷哼一声,暂且放过了他,看向钟耀实问:“可有见到祁承?”
钟耀实沉思片刻,“皇子妃似乎先离开了,他说您有任务交给他。”
“这家伙八成跑去敌营烧粮仓了!”周隘峰咬牙切齿,“不是让你们看好他了吗,怎么还让人给跑了!你们两个继续在这里守着,我带一百精锐去接应他。”周隘峰不是不想带更多人,只是大部队还在卞城,一百精锐已经是能够抽调的最大人数了。
祁承,你要是敢出事,老子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
骆绍钧持剑拼杀,剑锋过处皆是血光迸射,一时之间无人敢与之交锋。祁承随手捡了一柄长矛,用周隘峰教给他的战技来回横扫,倒也能勉强自保。不多时,骆绍钧便带着祁承杀出一条血路,带着祁承返回一棵古榕下——他们的马都拴在这里。